短暂的沉沦后,仅剩的理智驱使着梁栗粟,将邱萌儿的手拿开,仍然背对着她,生冷地说:“再不走,就追不上他们了。”
邱萌儿眼中噙着泪,嘶哑着嗓音问:“为什么要追他们?我们又不是他们的附庸,为什么要围着他们转?为什么不能过自己的生活?”
梁栗粟转过身,郑重地说:“那都是我的事。你是独立的,你可以过你的生活。”
邱萌儿泪眼婆娑,看着梁栗粟很久,才绝望地说:“他们都结婚了,你怎么还这么倔,难道你要守一辈子?”
梁栗粟面容坚毅,语调不容置疑:“为什么不可以?”
邱萌儿的眼泪已经决堤,大声哭道:“梁栗粟,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易粒粟都结婚了,我却连替代品都入不了你的眼!”
梁栗粟皱眉:“爱就是真爱,怎么可能有替代品?你这样说,是亵渎爱情,也是对你自己不尊重。”
邱萌儿拼命摇头,拼命哭:“你的爱是真爱,难道我的爱,就不是真爱?我爱你,就算卑微到尘埃里,我也无所谓。”
梁栗粟心有戚戚焉,沉声道:“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做!我就是个混蛋,心里只有仇恨的种子和偏执的爱。你这样对我,你难受,我也难受!放手吧,咱们好好做朋友,不好吗?”
邱萌儿哭着笑道:“你想得美!我绝不放手,我就要你难受!你不是要等她一辈子吗?那我也能等你一辈子!我就在你身边,一辈子阴魂不散,让你一辈子难受,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就大步离开,走出小巷,来到大路边。
梁栗粟默默跟上,一起在路边等车,在车上也一路无话。
邱萌儿一路都在抹眼泪,委屈的泪水似乎怎么都流不完。
梁栗粟能做的,只是默默地、礼貌地递上纸巾。
终于到了铭记酒店,邱萌儿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却没有勇气进去。她一路上哭得梨花带雨,眼睛早已肿的跟个桃子似的。
她正思索着,找个什么体面的理由,不去参加,却突然看见,吉蓁蓁带着易力行也下了出租车,气势汹汹地杀进酒店。
梁栗粟一直默默无闻地站在他身旁,看到此景,立马冲了过去。
邱萌儿也顾不得了,尽量擦干眼泪,跟了过去。
在长海村,易粒粟说她要回校领证。吉蓁蓁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她是一时胡说。
没想到,易粒粟上午却把结婚证的图片发给了她,还留言:我们已经结婚了,我说到做到。
赤裸裸的示威!吉蓁蓁怒不可遏,但她大闹长海村,已经彻底让易粒粟寒心,还有什么能辖制住易粒粟呢?
吉蓁蓁想到了易力行。
她立马赶到学校,给孩子请了假,直接带去机场,飞来大沈。落地后,打的直接来到酒店。
易粒粟知道,母亲会来闹,没想到这么快,也就心一横:来就来吧,早晚也要面对的。反正自己横竖就是不听她的话,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招?
电梯门才打开,吉蓁蓁嘹亮的哭声就传开了。
易粒粟刚坐下没多久,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哭声后,还是不由得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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