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只能这么做,把包和匕首扔在一旁。
这是一个杀手!
就是瓦尔德尼湖那个人
这个人给康斯旦丁的第一感觉就是杀手,不是普普通通人,也百分之九十确定就是他。
只是,他为什么要杀我?
有人悬赏我?
还是什么?
康斯旦丁又困惑了。
“把手举起来!把手举起来!”背后的声音还是不容置疑地命令。
康斯旦丁慢慢忍着痛,把双手举起来,只要背后的人一疏忽,立刻反击。
然而,康斯旦丁失望了。
背后的人,一脚把康斯旦丁踹到在地上,一脚踩着他,把康斯旦丁踩在雪里,一支手绑麻绳,很大力,很紧。
“啊啊啊!”
康斯旦丁被狠狠地折断了手,手被勒出了血。
“该死的,我一定枪毙了你。狗娘养的!”背后之人,惹怒了康斯旦丁,康斯旦丁在心里发誓。
康斯旦丁还是小看了这个人的老练。
把康斯旦丁绑好了,背后的人才心满意足,心花怒放地站在康斯旦丁面前。
“是你!”康斯旦丁今天第二次吃惊。
这是一名绿人杀手。
绿人的杀手,很少,很少,几乎等于零,但不代表没有,眼前这个就是。
这个人正是马车上,那个看起来沉默寡言,老实人的绿人。
“是我!”阿肯笛·路易早似乎对康斯旦丁有所了解。
“瓦尔德尼湖,也是你?”
“正是!”
“为什么杀我?”康斯旦丁不解地问。
“因为你该死。”阿肯笛·路易咬牙切齿地说。
“似乎,我们没有交道,也没有利益冲突,你是你,我是我。从未有过矛盾吧?”康斯旦丁搜索过自己,没有这一号人物地问。
“没有,以前没有,但你杀了路亚·哈德里先生以后,我们就有了。”阿肯笛·路易说。
“路亚·哈德里?噢。该死的!”康斯旦丁电光火石之间,把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便知道了。
这可能是一个狂热的追随者,一个很愿意为偶像去死的狂热之徒,这类人的精神世界,是疯狂的,如同白人至上主义者这一类人一样,除异强己。
所以,这一系列的暗杀,都是阿肯笛·路易在谋划或者一个背后团会。
豁然开朗的康斯旦丁再问:“就你一个人追杀我,你不怕我把你给杀了。”
康斯旦丁不直接问,而是旁敲侧问,这是最隐晦,最理智,最有效的技巧。
“哼!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地问,我直接告诉你,就是我一个人。”阿肯笛·路亚自信满满,毫不畏惧地告诉康斯旦丁,没有隐瞒,也打破了康斯旦丁的小伎俩。
阿肯笛·路易赤裸裸地戳破康斯旦丁的小伎俩。
康斯旦丁没有羞愧,而是沉静地想道:
一个人。
杀手。
看来,有人透露了我的信息。
会是谁呢?
嗯,哪一个人?
暗杀,这都是秘密的事,除了神父,拉尔夫斯和康斯旦丁,还有上位者知道后,就没有人知道了。
神父?
拉尔夫斯?
上位者与其他难以猜测的背后之人?
“你怎么知道是我暗杀了路亚·哈德里?”康斯旦丁有企图地问道。
“这不能告诉你,你去了天堂再问上帝吧。上帝会告诉你。”阿肯笛·路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康斯旦丁没有得到答案,自己揣测:
拉尔夫斯?
不可能。
神父?
有可能。
上位者?
最大的可能。
杀手组织里,一个据点一位据位者,而神父就是据位者。据位者之上便是上位者,他是一个区,或者一座城的杀手管理者,杀手是见不到他们的,也不能知道,更不说接触。上位者之上是两名左右位者,也就是左位者,和右位者。最上面就是顶位者,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是否存在。
一句话:杀手<据位者<上位者<左位者和右位者<顶位者。
康斯旦丁知道有人针对他,可以说是出卖了他,但康斯旦丁无能为力,康斯旦丁如同城墙低下的石头,看不到城墙之上。
“上帝不是无所不知,如果可以,让我死个明白,如何。”康斯旦丁仍然不放弃,他还想再从阿肯笛·路易紧闭的牙里扣出一点东西。
“放心,上帝不告诉你,我在梦里在跟你说个明白。安心地去好了。”阿肯笛·路易不为所动地说。
雪还在下。
“噗噗噗!”
不断有积雪坠地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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