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臣从地上捡起原本还是全新的,现在却已经被人为挑开线缝,不仔细看都不容易注意到已经坏了的内裤。
当即他的血压就升高了。
骆君言她还是一个小孩子吗,居然玩这么幼稚又恶劣的把戏?
毁掉一条就算了,但偏偏她把他抽屉里的所有储备全都毁了,这事存心让他没得穿是吗?
不是,问题是她哪来的工具呢?
他忍不住四处寻找了一圈,很快就在陈放饰品的玻璃柜上看到了一只小小的指甲剪。
这东西一看就是她平时随时放在自己包里的,所以刚才她进他的衣帽间之前就已经预谋好了要干这样一件事了?
而此时的骆君言在浴室里正一边放着水,一边趴在浴室门背后专注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因为自己的事情,稍微觉得有些紧张心虚,可同时也有些兴奋和期待裴斯臣发现后的反应。
特别是她脑子里还不受控制的想象着裴斯臣被气得脸都绿了,但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的偷笑。
“叩叩叩!”
终于浴室门被敲响了,但也把门背后偷听动静的骆君言给狠狠地吓了一跳。
“什......什么事?”
“你的东西我放在门口了,待会儿自己拿。”
骆君言:“......”
竟然是给她送换洗衣服的吗?所以他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她把他的内裤全都毁了?
骆君言虽然自己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缺德,可就是怎么都忍不住觉得自己干了一件让自己心里十分痛快的事情!
而且想着他若是现在都还没有发现,等到时候他洗完澡,穿上以后才发现......
骆君言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开心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过由于好奇心驱使,她总还想看看裴斯臣是不是当下真的什么都还不知道,像个傻子似的。
所以她又在算准裴斯臣大概正要离开的时候,悄悄的打开了浴室门,伸出脑袋去寻找裴斯臣的身影。
只是她哪里知道她做贼似的打开浴室门的时候,裴斯臣就正好站在门口边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等着她。
而她伸头出去的一瞬间,人是没有先看到,但是头则直接先撞到了他的腰上。
“你......”骆君言有些窘迫,因为这似乎和她想象的有点不一样,特别是他此时居高临下,像盯犯人一样的盯着她的眼神。
“你怎么还没走,守在这里干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应该还有话要对我说,与其走了被你叫回来,还不如在这里等着你。”
骆君言:“......”
这话啥意思?
他是想说她是他手心当中的孙悟空吗?
她想什么他都知道,所以她但凡有什么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更逃不出他的手心儿?
骆君言不服,所以本来还真想试探的问问他,难道没有其他什么话想对她说的?
这会儿也临时收回那样的想法,转而一把将他放在门边凳子上的内衣裤给薅了进去,然后‘嘭’的一声将门给关了。
裴斯臣站在门边,到底还是被关门声给小小的吓得一震。
想着他们两个现在到底是谁做错了事情?她的脾气和气焰竟比他的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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