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辰悲催的留着小眼泪,攥着铁门的小手一时间又攥的更紧了,嘴里嘟囔着:
“傻子才去呢!我才不去!”
少天气急败坏:“你!”
“少天。”
少天微愣,从身后传来熟悉的压迫感,不就是自家主子吗!
地牢里面看戏的牢犯瞅见司遂来了,自然也是不敢伸着头看好戏。
万一被司遂瞅见,瞅着自己不就完犊子了!
少天和看守地牢的侍卫异口同声恭敬的说道:“殿主。”
司遂身着黑色鎏金纹理锦袍,腰间佩戴这那枚象征尊贵身份的主令牌,一头墨发被黑金色的发冠绾起,华贵的气质和这阴暗的地牢格格不入。
但是身上的危险气息却又融合了整个地牢,压抑的喘息不了。
让那些牢犯们看见司遂就不由得犯怵,那是个恶魔!
一个在人间行走的地狱......
听说他只身一人,一夜未眠,把这一座城池的人屠的精光。
尸骨如山,在方圆百里都能闻见那血腥的气味,闻的更是叫人不寒而栗!
“你还我清白!”
然而一道清脆的女声打破了这压抑极致的气氛。
虽说这牢犯们惧怕司遂,但是这姑娘说口的话着实是让人浮想联翩。
少天厉声呵斥道:“说话给我放干净点!”
要是平常的小姑娘碰到这般语气,定是被吓得眼泪盈盈。
但是钟辰也没心没肺的货眯了眯双眼,这仇我记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放干净什么?”
“清者自清,难不成你们家殿主还正在我晕倒的时候对我做过什么吗?”
钟辰心里暗笑,大不了这张脸皮我今天就不要了,反正这殿主长得那么帅,我说两句又不吃亏。
“你!”少天被钟辰堵得哑口无言。
“哎呦喂!大家看看,竟然说不出话了。”钟辰乐了,嘴上说的更欢脱了。
“该不会真对我这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做些可怕的事情吧!”
“呜呜呜,这让我怎么嫁人啊!”
“你要还我清白!!”
司遂满头黑线,看着钟辰抱着铁门搁那一直胡言乱语,逐渐越说越离谱起来。
少天气道:“我们殿主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这个小废物!
喜欢我们家殿主的女人可是能从这里排到西大陆去!殿主要什么女人没有?!
会能看上你这么一个废物东西?!”
确实,仰慕司遂的女人数不胜数,做梦都想给司遂生个奶娃子。
但是司遂曾经才放出豪言,“百年之余,尚不谈论婚嫁。”
此话一出,仍然是没能磨灭那群女人爱慕司遂的心。
钟辰不干了:“才是废物东西!你全家都是废物!!”
司遂任由两人在那争吵,而那些看戏的人,自然也是不用担心谣言散播出去。
都是将死之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少天。”司遂轻声唤道。
还在跟钟辰争吵的少天连忙应道:“到!”
一时间才发现自己的失礼,竟然和这小废物吵起来了!
司遂眼神转向钟辰,眼神复杂又略点嫌弃,“把她给我提出去。”
“啊?”少天没能反应过来,不明白殿主为什么这样做。
再不明白也不敢多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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