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号?查理约瑟夫?是半年前去世的那位查理约瑟夫吗?你是他的亲人?”
老太太思考了片刻,这条街道似乎只有这一个查理约瑟夫,而且早已经在半年前便因疾病去世了。
“半年前就去世了!您没有记错吧!真的已经在半年前去世了?那他还有什么亲人在世吗?”
希尔维亚无法掩饰内心的震惊,不过一想到那信件诡异的出现方式,又觉得这是情理之中,使她的好奇心再一次被钩了起来。
“亲人?我记得他好像还有一个儿子在其他国家生活,你是约瑟夫的什么人?”
老太太有些诧异的打量着希尔维亚,一般居住的较近的亲人也早已经探望过了,而像她这种人都死半年了还不知情的就有些可疑了,以前就经常发生冒充亲人骗取遗产的事情。
当然,居住在其他国度的亲人就另当别论了。
“啊!我?我是他的孙女,我的爷爷和约瑟夫先生曾经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我的父亲曾认约瑟夫先生为干爹,我这次过来就是专程来看望约瑟夫先生的。”
希尔维亚一慌神随意瞎扯了一堆,转念又想到这句话中有一个致命的破绽,鬼知道查理约瑟夫到底有没有参加过战争啊!这种时候就只能向上天乞求了。
“原来是他战友的孙女啊!约瑟夫好像确实有一个关系要好的战友,这样吧,我带你去找负责约瑟夫后事的律师吧。”
老太太很自来熟的牵起了希尔维亚的手,似是要带她去往律师的住处。
“这”
希尔维亚一时语塞,颇有种考试蒙对选题的荒谬感,似乎从成为非凡者开始,她的运气就变好了,生活中的巧合也多了起来,这让她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幸福与灾厄是相对的,越是在生活中幸运就意味着灾厄正在靠近。
希尔维亚在老太太的引导下来到了诺顿街68号,维克多律师的家门口。
“小维克多,你在家吗?”
按响了门铃,老太太与希尔维亚都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看样子这位维克多律师是一个冒失的家伙呢。
“你们是有什么事件要委托我吗?”
房门打开,一个衣冠不整的年轻男人从房间内急躁的走出,连领带也只是匆忙打了一个死结,脚上甚至还穿着一双拖鞋,显得很不体面。
“你啊你,根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你这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接得到委托啊!”
老太太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颇有要代替他的父母教训他的架势。
“我错了!我错了!我马上整理一下自己的外观。”
似是注意到了希尔维亚这位美丽的小姐在场,维克多律师急忙关上房门,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不过三分钟,一个西装笔挺,头发油光水亮,颇具绅士风度的大男孩便从房间中走出,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美丽的小姐,是您要委托我吗?”
维克多侓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朵红玫瑰递向希尔维亚,表现的就像是一位彬彬有礼的贵族,可能是想挽回一点形象,他尽最大的努力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这位是查理约瑟夫的孙女,是来了解遗嘱的情况的。”老太太转而对着希尔维亚叮嘱道:“维克多这小伙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原来你是约瑟夫先生的孙女啊!我们到客厅来谈吧,那个红茶可以吗?”
维克多律师似乎是认识查理约瑟夫,在得知希尔维亚是约瑟夫的孙女后便表现的更加热情了。
“哦!好,好的!”
希尔维亚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成了约瑟夫的孙女了,命运可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进入客厅后,希尔维亚还是感到有些不自在,害怕对方会戳穿自己的身份,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从小到大她从未独自一人到陌生人家做客,难免会有些拘束。
“不用客气,当做自己家就行,红茶马上就好。”
见希尔维亚有些狗束,维克多连忙安慰了一句,转身便进入了厨房开始冲泡红茶。
“我该怎么办?要继续撒谎下去,还是应该实话实说呢?我该怎么办?”
希尔维亚此刻真是前所未有的紧张,大部分都是因为社恐的原因,但是比起现在这种情况,她更愿意去面对丛林中的毒蛇,至少面对毒蛇不会让她感到紧张。
“不是什么名贵的红茶,还请你不要嫌弃。”
维克多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随及靠坐在沙发上语气轻松的问道:“你是约瑟夫先生的孙女?不知道你的名字是?”
“希尔维亚戴尔!额我的爷爷是约瑟夫先生的战友,我的父亲认了约瑟夫先生为干爹,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看看约瑟夫先生的近况。”
希尔维亚被吓了一跳,机械性的重复起了先前的回答,待话语说完她又觉得对方并不会相信,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希尔维亚现在是多么希望菲利普可以在自己身边,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将这些麻烦事都推给菲利普了。
“约瑟夫先生的遗嘱中确实有提到一位战友的孙女会来找他,而他那栋房子就是留给你的。”
维克多拿出约瑟夫的遗嘱,并在上面指出了写有希尔维亚戴尔的一组词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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