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们先去。”顾公公话还未说话,一道温润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太子殿下!”顾公公连忙回头,便是一拜。本该在船等候的太子殿下,怎么自己来了?
“去吧。”莫容再次温声道。
“嗻。”顾公公得令,先一步走了出去,“二位公子请吧。”
凤卿见莫容亲自来了,也不再担心,兴致勃勃的和花百岁跟着顾公公一同走了。
澜夭从莫容出现的那一刻,眼睛都未曾抬一下。那清冷的模样当真灼了莫容的眼睛。
“澜儿。”莫容快步走到澜夭面前,想要触碰佳人,手还未碰到,一条绸带便缠了来。
“别生气了。”莫容温柔的道歉,连那绸带的寒气让他的手都止不住抖动,他也未曾用过任何灵力。
“为何不护身?”若是师兄用灵气护体,这冰琉璃绸带不可能让他身子受了寒气,毕竟她还未曾注入灵力,只是想阻止他触碰自己。
“是我的错。”莫容不用受了寒的手去触碰佳人,怕冷了美人。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澜夭的面容,佳人抿着嘴唇,一双眼睛里透着冷气,还藏着委屈。那精致的脸蛋,被红色的发丝拂动着,美的惊心动魄。
“我错了,澜儿。”莫容摸着澜夭的唇,然后是小巧的鼻子,接着是他最爱的眼睛,这双眼里印着他的小心翼翼,“澜儿,你知道我让墨白来是为何?”
“”澜夭不语,任由他的指尖触摸着她的脸,而那神器仍然控制着他的另一只手。
“我是不忍心,毕竟我母妃为了他才死去,我母妃没错,只可惜所托非人。我让墨白来,是想控制着他的身子,渐渐他将失去理智,无法再处理朝政。我想杀他,却不能让他死,澜儿你别怪我,他不单单是我的父皇,还是我母妃唯一爱过得男子,不然我也不会留他这条命。”
莫容低声下气的解释,他从小知道他母妃深爱他的父皇。外公家的女儿何其多,为何嫁过去的是礼部尚书最疼爱的小女儿?是他母妃跪在祠堂外三天三夜,硬生生的求得这段姻缘!因为他母妃的心,从来都是倾慕他的父皇,故而可以隐忍,故而节节败退付出生命,也未曾后悔。
他恨那个男人践踏他母妃的心,却不能杀了他母妃爱的人,以解心头之恨。
“澜儿,你不要不理我。我真的很爱你,爱到愿意与凤卿分享,你以为我不嫉妒吗?你以为我不想霸占你吗?我只是舍不得你难过,只要你欢喜的,我统统都可以接受。”莫容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女子,心都觉得绞痛,他抬起眸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手指催动着灵力,刚想朝着自己狠狠一掌。
澜夭终于还是动了,她的手轻轻放了去,只是一瞬,他停止了动作,整个人欣喜了起来。
“师兄。”澜夭知晓师兄何其高贵,他虽温柔,却未曾这般卑微。如今他已经和她解释了所有,她如何能怪他呢?既然他有他的算计,她便不再管这事了,“我们去过节。”
澜夭收了法器,莫容被缠着的手已经结了一层冰霜。
“好。”莫容见美人终于笑了,他刚想抱起美人,只见澜夭的小手握住那只结了冰的手,一股暖流融入他的手心,一眨眼便解冻了。
澜夭这才放下手,手指揽住莫容的颈部,他顺势将澜夭抱在怀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待莫容抱着澜夭走到他专用的娇子前,侍卫们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太子殿下虽然平都温柔有度,但却让人觉得那温柔带着距离,根本无法靠近。而当太子说摆驾来烟雨美人阁之时,众人还不敢相信,是什么人还要太子殿下亲自来接。此刻他们见着太子殿下抱着一个绝色红发男子出来,那眼里的宠溺,连他们都看的一清二楚,当真觉得不可思议!
“去鸳鸯河。”莫容没有让人扶着,飞身带着美人进了轿子。
“起轿”众人回过神,终于喜气洋洋的要去赏花咯!
澜夭本以为这花朝节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节,当她从轿子下来时,瞧见河挤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河两岸站着各种模样的人儿。
一些个没有船只的人,便沿着河岸赏花放灯而一些有钱的贵家子弟,便纷纷船,顺着河水将美景尽收眼底。一些个懂得享受的,还将美人儿带船只,合着小曲儿伴着夜色,翩然起舞。
莫容是太子殿下,不过今夜他特意隐去身份,故而待他与澜夭船之际,并未引来骚动,不过流连在他二人的目光多了起来。
毕竟这艘船是整个鸳鸯河最大的了!前不久才去两个绝色男子,此刻又是两人,当真是羡煞旁人!不知这身份尊贵的人儿,究竟是谁?
“澜夭,你来了呀!”凤卿已经喝着酒水,吹着和风,觉得欢乐无,他知道莫容定然有办法将美人带来。
而花百岁自然在这船转悠,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若是在天宫的建造这么一艘船游天河,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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