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二人喘息,澜夭便再执起冰琉璃绸带,毫不客气的朝着他二人袭来。花百身影攒动,如影如幻,似龙似凤,不期然抓着欲的身子,令他动弹不得。
一旁的澜夭也已经用冰琉璃绸带将喜紧紧捆住,虽用不了灵力,可古神器不是玩笑,抓住一副画于它而言又何难。
“说,这里究竟藏着什么!”澜夭肌肤美的像阳春三月的春花烂漫,眸光带着幽深。她不相信,这里是敖国皇后的陵墓,算十个敖国也不可能修出这般奢华的境地。
“呀,你都不怜香惜玉。”欲红唇皓齿,烟视媚醒,媚的如天间尤物,那眼珠子乌黑的似玛瑙。
“是,我等虽不过你二人,但也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美人”喜根本没料到这二人这般强悍,他本以为这两个人不过是以往来的的炮灰之一,却不曾想他与欲便被轻轻松松的了。
“既然你知道我二人你们漂亮,你觉得对着自己差劲的劣质品,能怜香惜玉起来吗?”花百岁不知为何,见这两人似勾引似的模样,让他心里很不舒畅,生怕澜夭被勾着去了。
他侧身凝视,只见澜夭眸光只有质疑,浑身清冷,不为所动。流荧小巧的鼻梁,宛若罂栗花的唇瓣紧闭,那温软如玉的指尖执着冰琉璃绸带,绸带的那头牵着喜,花百岁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嘻嘻,那太遗憾了。”喜见二人不达目的不罢休,便当着花百岁和澜夭的面化作一缕青烟,又回到了画卷之。
欲见喜已经溜之大吉,也不再迟疑回了画卷,此刻两幅画卷依旧悬挂着,里面的两人恢复如初,可那画卷里的人眼眸里分明是能奈我何之意。
澜夭气急败坏,这两幅画是在戏耍他二人,她何时出过这么大的亏!
“冷卉!”不再犹豫,澜夭唤出冷卉,一时间火光肆意,一只漂亮的九尾凤凰出现在偌大的空间,将整个室内照亮,澜夭终于可以看到更深处,依然挂着两排美人图,而美男图的尽头,又是一道石门!
“你们不告诉我,可以!”澜夭目光浅浅,眉间不染浮尘,下颔与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她红发在空飘散,带着王者的气息冷呵道:“那我让这古神兽,将这些画卷烧的干干净净,反正于我而言,你们是一张白纸而已!我一样可以进入陵墓里面一探究竟,你们遇到我也算是你们的荣幸了!”
这些个画卷本该安安静静的悬挂在石壁,却见澜夭语毕,各个轻颤似乎十分恐惧一般。
“那么由你来开刀吧。”澜夭慢慢踱步到一副画卷面前,只见画卷旁的“丑”字跃然纸。这画卷的男子并不似名字般丑陋不堪,反而出落的十分雅致,嘴角挂着梨梨酒窝,眼眸是百般星辰。袍子的花纹复杂交错,用紫线勾勒出古凶兽歧的丑陋模样,似笑非笑的薄唇演绎着讥笑。
“冷卉,烧。”澜夭没有任何迟疑,她踩着石壁,跃那画卷的尽头轻轻一扯,画卷飘落,冷卉正欲喷薄三味真火,一个清冷地声音打断:“慢!”
澜夭回身,便见最尽头的一处,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子各自从画卷之落下,“我等七十二君愿意誓死追随公子!”
双生子齐齐一跪,澜夭见那已经空白的纸写着“黑”、“白”。而“白”字旁跪着的是黑袍男子,他头白发在黑袍的衬托下熠熠生辉而“黑”字旁跪着的是白袍男子,他一头黑发宛若泼墨,延绵不绝。
“我哪里知道,你们会不会趁我不注意,将我杀了便弃之呢?”澜夭冰冰凉凉的美眸,满溢的全是不信。
黑白二人幽深的黑瞳暗了暗,没料到这红发的绝色公子竟然能将他们的心思猜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澜夭,这两人若我没猜错,便是他们七十二君的头头,亦或者说是整个画卷的控制者,若是你将他二人收服了,那另外七十幅画都是你的了。”花百岁悠然开口。
黑、白抬头,便看见一个神色睥睨天下的男子,他身着紫袍似染似天成,五官毫无瑕疵,纵然在七十二个美男图面前,也烨烨生辉能吸引万千目光!
黑与白这对双生子知晓躲不过了,这两个人若不是被禁制所困,定然分分钟将他们消灭的粉碎,尤其这个气质高贵、十分高傲的男子,能在弹指一挥间将他们瞬间。
“我黑白二人愿意与公子定下契约!”那黑说着,他抬起指尖,两幅空了的画卷立于手,“公子只需在我二人画卷签下你的名字,契约便完成了。”
澜夭侧身看着花百岁,见花百岁微微颔首,便毫不迟疑的在空划下自己的名字,一瞬间两个金字便落在画卷之,流光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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