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将军缓缓起身,朝着澜夭和花百岁歉意的看了一眼,允许他们走了。
澜夭和花百岁知晓此处并无其他事情了,自然迈开步子准备离开。毕竟那水晶棺的女子提示的像是烙印一般,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余下的事情并不能让她心神有什么波动。
“走水了!走水了!”一个身着戎装的男子从远处一路奔驰而来,匍匐在地急切的说着。
“哪里走水了?”敖国国君心里依旧是心如止水寂静飘渺,他不疾不徐的口吻,似乎对这场火势毫不在意。
“且慢,将他二人先困住。”这边陈将军又命令士兵将澜夭和花百岁的路堵住了。
“是皇后娘娘的帐篷!”那小兵话刚落下,敖国国君的完美面容出现了裂痕,他倏地从榻站立起来,“速查!究竟是谁在搞鬼!”
“将这二位公子先收监起来,待朕查明真相再放行。”毕竟敖国国君明了,这能来皇家猎场的基本都是朝重臣亦或是宫显贵,而这两人来路不明却又一身贵气,尤其是那红发绝色小公子的面容,真的像极了他的爱妃。他愿意放行,是因为他像她,如今不愿意放行,也亦然如此!
“末将领命!”
澜夭和花百岁糊里糊涂的又被关在一处帐篷里边,澜夭侧身凝视着花百岁的脸,他的发丝有些许凌乱却不影响他的绝色,那浅粉的薄唇微微扬起,眼底的盈盈笑意,装的全是她的影子。
“花百岁,当阶下囚的感觉如何?”外面派有重军把手,而他二人如今与普通人无异,既不能抗寒也不能挨饿,澜夭感觉自己的身子分外疲惫,而存储所有物资的纳戒根本打不开!
“和你一起,感觉不错。”花百岁睫毛微微颤动,像只翩然起舞的蝴蝶,他低头望着那缩在一侧的澜夭,似乎刻意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她的身子骨很仿佛他轻轻一揽能将她整个圈在怀。刚刚的一路奔跑致使她流了许多的汗,虽被微风吹干了些许,可袍子依旧透着水渍。
她的脸颊绯红,一颗又一颗的汗珠缓缓落下,本该如罂栗花般嫣红的唇瓣此刻苍白的如纸,那身子骨竟然微微抖动,仿佛要散架一般。
“我才不想受这般待遇。”澜夭不满的嘟囔,她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不知是脑子里想的过于的多,还是几番周折弄得身心疲惫,她还发现她的体温平时高出了几许,也不知道为何会这般。
“来我怀里。”花百岁看出澜夭的不适,她抬眸似仲夏雨夜的睡莲,五彩纷呈,波光粼粼,那薄唇藏着最后的倔强,“不要。”
她的声音很轻,似那小猫叫的软绵,风一吹便散了。
“听话,来我怀里。”花百岁难得这般轻声细语的说,他能抵御这一切,是因为他本来是个仙胎,算没了法力寻常的事物也不能伤他分毫,况且
“不”澜夭话还没说完,听到砰的一声,她软绵绵的身子倒在地,像是化作一滩水,一动不动。
“澜夭!”花百岁一把将那娇小的身子捞起,困在怀。
怀的女子没有了平日的清冷,那软软的身体带着点可爱,汗如雨下导致她的几缕红丝贴在脸颊,她那唇还印着一排整齐浅浅的牙印,是怕他发现什么故意端着身子,咬着牙硬生生的撑了一段时间吧。
真是傻瓜。
花百岁将身的紫袍褪下,披在澜夭的身,他轻柔的撩开贴在她额头的发丝,露出她光洁的额头,这绝世的美颜近在咫尺,他一直以为美貌不过是徒有其表的东西罢了,却未曾想到这个女子除去这脸,还有她的性子也深深吸引着他。
他是不是对她有了别样的情愫?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的余生,再也放不下这个女子了。
若是花百岁这般模样被天界的其他众仙家瞧去,定然惊的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毕竟这眼高于顶、连天帝的面子也不给的仙,竟然会有这般小心翼翼又万分温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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