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九思刚想把窗户开大了些,随即又“呯”的一声关上,干脆眼不见为净。今晚就是朔月,南宫霄天的蛊毒会发作,不能耽误时间。
车外,妇人已经被侍卫拖走,有人大声斥责:“你个泼妇,不要命了么!”
“问问是怎么回事!”南宫霄天突然向外说道。
“别了,还得赶路呢。”沐九思提醒道。
南宫霄天摆摆手:“无妨,这里离子川县已经不远了。”
都快出人命了,就算小东西不管,他这个王爷也该过问一下。
清泽领命前去问话,过了不一会儿,回来禀报:“他们是邻近村子的村民,那妇人的女儿昨天下午出去之后没再回家,他们怀疑是让邻村的张安,就是挨打的那个,他们怀疑人是张安拐走的。去他家里没见到人,就出来寻,结果在这儿把人堵着了,张安不承认,双方发生争执,动了手。”
“把人带过来。”南宫霄天吩咐一声,又对沐九思说,“九儿,你详细问问。”
妇人和张安被带到车边,跪伏于地。
沐九思将车窗开了一半,道:“站起来说话吧。”
两人谢过后,起身。妇人瞟了她一眼,见是个半大的少年,不由得皱了皱眉,却也没敢说什么。
沐九思倒也不在意她怎么想,问道:“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我家姓冯,闺女没大名,小名叫珠儿。”妇人抽抽嗒嗒地答道。
“珠儿昨天什么时候走的?走之前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吃过晌饭,她说去村头的大丫头家借个花样子。”
“那她究竟去了没有?”
妇人摇了摇头:“大丫头跟她娘一早就去城里了,下半晌才回来,珠儿就算去,家里也没人。”
“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断定人是被张安拐走的呢?”沐九思瞟了一眼跪在旁边的年轻人。
这人看着不过二十来岁,身形有些瘦弱,低垂着眉眼,抿着唇,看着不象一般的农民,倒是有几分书卷气。
“我哥哥家和张安家在一个村,原本我外甥女跟这个他定了亲,还没等过门,人就不见了,家里人报了官,也去寻了,可这都过了大半年,还没个音讯。大年初二,我们一家人去我哥家拜年,下午晌要走的时候,珠儿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让她兄弟去找,后来在村口找着的,她更跟张安在一处说话呢。”
“以前因着她表姐的缘故,她与张安也算认识,在村里碰着了说几句也不算什么,我也就没太在意。现在想想,定然是这小子媳妇丢了,就盯上了我家珠儿,不知道把人藏哪儿了。大人一定得为我闺女做主呀!”
妇人边哭边说,虽然前言不搭后语,沐九思倒也算听明白了个大概。
“珠儿她娘,你先别哭,等我问问张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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