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腾的是后面,弟弟前面还旷着呢,昨晚怕惹他不高兴,一直强忍着,都要憋坏了。好姐姐,就让弟弟舒爽一回吧。”
少年说着,愈发急切起来,以极快速度将自己和女子剥了个干净,扶着家伙就挺了进去。
女子怕人听见,不敢叫得太大声,捂着嘴呜呜咽咽,再加上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引得少年更加卖力地进进出出。
一刻多钟之后,少年压着嗓子叫了几声,终于将忍了一晚上的东西泄在女子体内,翻了个身呈大字型躺到炕上,胸脯一起一伏喘着粗气。
女子爬起身,贴心地帮他清理身体,低声道:“这也太快了些,是不是身子虚了?”
少年轻笑一声:“姐姐这是心疼我了?”
“这话说的,你是我弟弟,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女子嗔怪地在他肩上捶了一记。
少年将粉拳攫在手里,放在唇上亲了一下:“要不咱们收手吧,这样下去,我怕早晚会出事儿。”
“怕什么,江六不是说了嘛,只要靠上昨晚这位爷,以后就没人能管得了咱们。”女子摸了摸少年光光的脑袋,“乖,等攒够了银子,咱们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以后就咱两个人好好过日子。”
少年的眼神暗了暗:“你总这么说,这两年也算是赚了不少了,什么时候才算够啊?”
“你还嫌银子多了咬手不成?”女子起身穿上肚兜亵裤,把散落在地上和椅子上的衣裳扔给少年,“赶紧回去,再晚山门就要开了,让人碰见不好。”
少年无奈,穿好里衣,又套上宽大的灰袍,叹了口气:“那我走了,姐姐抽空好好歇歇,别累坏了身子。”
“知道了,回头我让人煲些汤给你送去。”女子的脸上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晨光照在她的脸上,即便头上光光的,依旧不影响她的美貌。少年俯身抱住她,在她光洁的头顶亲了亲:“等咱们离开这儿之后,姐姐把头发蓄起来,弟弟一定要亲手为你绾发。”
“又耍小孩子脾气,赶紧走了。”女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推着他出了屋子。
……
瑞王南宫弘义睡得很不好,一大清早顶着双黑眼圈从府里出来,准备去城外的庄子上寻自己的大舅哥想想对策。
昨天下午他满怀希望地去燕王府,结果九皇弟只是匆匆与他谈了半个时辰,便急着送客。这让他觉得离开封地更加无望了。
坐在马车里,想到渺茫的前路,他的心中愈发地烦闷起来,开了车窗透气。
刚一出城,迎面来了一辆普通的桐油马车,原本南宫弘义并没有太在意,可就在两车相错时,一阵风将对方的车帘掀起了一角,他赫然发现那辆车里,倚着车壁闭目养神的居然是他的二皇兄康王南宫正诚!
这一大早的,他怎么会从城外回来?南宫弘义让人将马车停在路边,本想派个仆从去叫住那辆车,转念一想觉得不妥,于是吩咐人悄悄跟过去看看。
不多时,仆从来回禀报,那辆车到城门口,出示的是吏部侍郎府的腰牌,车里的人没露面,不知道是侍郎府的什么人。
南宫弘义微微蹙了眉,他坚信自己不会看错,马车里的人就是二皇兄,可是他怎么会不用自己的腰牌,而是用吏部侍郎府的?
心念电转间,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不禁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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