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明白,没有什么死而复生吧。”萧笙看着这画中人,也是同情。
严崇一直蹲下看着姚若翎,她在那里大喊大叫,时不时还梨花带雨地说自己很疼,要松绑之类的。但他们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予理会。
夜深的时候她也喊不动了,只能闭嘴生闷气。
此时祁墨河却朝她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瓶膏药。
“你还想做什么?”梳女有点害怕地往后退了下。
祁墨河却没回答她,他举袖轻轻擦拭掉姚若翎脸上的血痕。再用手指沾上了一点膏药,替她慢慢地涂抹着脸上的伤口,动作非常小心与仔细。
梳女看着温柔的祁墨河,内心也有些悸动,“真的不想抱着我吗?”
祁墨河默默把药膏放回怀里,闭眼叹了口气,“不抱。”
其他三人都已经坐下闭目养神,只有祁墨河靠在墙边看着还在尝试逃脱出来的梳女。
临近天亮,一直被钉在地板上不得动弹的瞳鸟挣开了束缚化为一缕青烟,重新跳入了画中。
梳女看到此幅情形也意识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她最后用悲切的眼神看了眼祁墨河,后者却依旧没有对她说什么话。
“我真的要离开了,你还是不想…”话还没说完,她便从姚若翎的体内跃出,也回到了画里。
祁墨河立马前去接住了即将倒下的姚若翎,松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又帮她把滑落的衣服整理好。
而后他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不住把她轻轻地搂在了怀里。
天完全亮的时候,众人已经离开书舍了。
萧笙手里攥着的两幅画,心里五味杂陈。这次也是没能查出什么,但他们确认了一点,这些画并不是出自同一人的手,而是他们的用到的墨水,都是一种叫做龙之血的东西。
“你之前画的那画呢?”秦邪对祁墨河道。
“不知道。”
秦邪思索了一下,“你也看到那个可疑的白衣青年了吧,他把画拿起来看过,我怀疑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把画掉包了,但动作太快了,我也没看出来。”
“那个青年确实很可疑,我没跟上他,但他确实只是个普通的凡人。”祁墨河低眉回忆着。
“你都没跟上,单凭这一点,他就不不可能是普通人了。”秦邪笑着道。
严崇一直面露难色,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这种情绪自然瞒不住秦邪,秦邪让他有话快讲,别扭扭捏捏。
“我在追他的时候,闻到姚若翎血的味道,同时也闻到了别的血的味道。但是没有发现有其他受伤的人呀。”他纠结地道。
“跟这些画上的味道一样吗?”萧笙把画拿到严崇鼻子边。
他轻轻嗅了嗅,摇摇头,“这画无色无味,我闻不出来了。”
“这也很可能代表你闻到的是还没被用于作画的龙之血的气味,我们有必要要去找一趟海神了。”祁墨河翘着手,没想到这件事跟自己预想的一样复杂。
秦邪听到海神这个词后眉毛抽了下,“那你自己去吧,我们三个还是去别的地方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类似的画好了。”
他并不是不敢见海神,而是怕见到海神的女儿——林晓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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