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体内究竟有多少龙之血,四太子身为一介凡人,还能有这么多血液么?”祁墨河放手,水刃消失在了地上。
识途观音歪头看着两人,她也学着祁墨河一样放手,大刀插入地中。而后她用手抚摸刀身,观音像的皮肤被划开了,透明的血液从她掌心流出。
“请不要掉以轻心!”萧笙心中有强烈的不安感,他预感着这观音像是要动真格了。
可祁墨河却突然露出浅笑,“这可真是求之不得…”
正当萧笙感到迷茫之时,观音像已经伸手往祁墨河那扑去,而祁墨河抬手挡下了她的一击。
龙之血溅到了祁墨河的衣服上,衣服也很快被腐蚀出一个洞来。
“河神大人当心!”萧笙紧张地喊着。
他也只是知道秦邪与祁墨河关系很好,但从未见识过祁墨河的身手,没想到他却行云流水,侧身躲闪临危不惧。
“结束了!”
在识途观音跃到空中从手中拉扯出一长条锯齿状的镰刃时,祁墨河已经飞身到比她更高的地方。
他一手抓住了观音像的手腕,一手从怀里掏出了调水令。
“既同为水,那便由调水令来解决吧…”祁墨河把调水令抛到空中,一个抬腿把观音像踢飞。
他双手合十,再伸展开,左右手各做出不同指法,在空中划了个圈。
调水令发出微光,观音像双目无神呆呆地直视着它,瞬间体内的龙之血便往调水令飞去。
“呃——啊啊啊啊——”观音像痛苦地抱头大喊,力量迅速从身体中流失。
萧笙不忍地闭上眼,他举手念起清心咒,望借此能舒缓一下识途像的痛苦。
祁墨河也是皱起眉,这龙之血过渡到调水令期间,他也明显能感觉到血液带来的刺痛。
喉间似被烈火灼烧,额间不断冒出细汗。
不愧是当初可与天王一起统治三界的龙族的血液,祁墨河为此消耗了不少元气,身体也有点发凉起来。
待收集完最后一滴血,观音像恢复到了之前打坐的模样,垂直往下落去。
萧笙见状连忙施法让其安稳落地,他观察了一下,除了其手心上仍留着一道刀痕,并无其他不妥。
“多有叨扰,还请安息。”萧笙虔诚地道了句。
祁墨河收起调水令,捂着心脏点地,即使面无表情,萧笙也能看出他的唇色没有之前红润。
“把她搬回去吧。”祁墨河轻声道。
墨衣男子在远处把一切尽收眼底,他神色凝重,也往寺庙的方向走去。
严崇觉得自己已经跑的很快了,可没想到当他赶到的时候,祁墨河和萧笙已经把神像重新归位好了。
“若翎呢?”祁墨河见他一个人赶回来,不禁有点着急地问道。
严崇有点失落,“放到山脚下的驿站去了,放心吧,那里很安全。”
祁墨河无奈地叹了口气,“秦邪和林晓茹都下到这个洞去了,想必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需要好好稳固一下自己的仙气,不然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安然地应对下一件突发事件。
严崇凑到洞口闻了闻,“虽然很微弱,但这下面还有新鲜龙之血的味道。”
新鲜?祁墨河皱了下眉,之前遇到过的龙血幻物都不会如此棘手,这次却让自己有点吃不消,想必也是因为观音像内的龙之血非常新鲜。
“河神大人,您还是别下去了。”萧笙看出他的脸色并不好,便开口提议道。
“依我看,你们都别下去比较好。”一道漠然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墨衣男子压着草帽,抬脚跨入了寺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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