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这个意思,但好像这么理解也可以,姚若翎只好点了下头,“之前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应该这么小气才是。”
“不不不,姑娘家最忌讳的就是那种事情,是我自己没调查清楚。但既然是两位的朋友,那也便是我的朋友。我那天也提议过,与两位交换楼层。正好四层的房间都有多,你们四位入住正好。”欧泯峰恭敬地道。
秦邪看了眼祁墨河的表情,而后点了下头,“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了,小兄弟。”
“不足挂齿,我现在就让仆人收拾下房间的行李。”欧泯峰抬手道。
四人走到三层,姚若翎也回屋收拾东西,另外三人坐在圆桌旁喝起茶来。
“本想趁着好日子带严崇出来见见世面,萧笙那小子还不肯来,看来他不来反而是对的。我可没想到出来还要继续干活的!”秦邪喝着茶,无奈地道。
刚才他就察觉到祁墨河的心思了。
“……”严崇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这里到处都是人的味道,香水酒肉火药脂粉,什么味道都有。味道复杂得就像有人一直往他鼻子里灌开水一样,所以他也不爱说话了。
“就当做是付房费吧。”祁墨河淡淡地道。
秦邪瘪瘪嘴,上了贼船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贼赶下去了。
四层三间房,姚若翎住中间的,祁墨河在她右边,秦邪二人住在左边。
看见床严崇倒头就睡,什么灯游节气氛很棒,什么烟火大会,他都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自己的鼻子真是太难受了!
“哎,早知道墨河也在我就自己来算了,现在带着你还得照顾。”秦邪看他这幅模样,也是无可奈何。
姚若翎坐在新房间里对着烛光发呆,也不知道那个通透师让自己上来做什么。
盘算着烟火大会差不多开始,祁墨河推门来到姚若翎的房间。
“推开窗户看看吧,差不多了。”
姚若翎乖乖照做,推开窗户的时候,她瞧见街上的人都往天上看,她狐疑着也抬起头,可除了几颗星星也没发现什么。
咻——嘭!
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然后一窜火花划上了天空,点燃黑夜后绽放如花蕾。
第一响烟火成功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姚若翎先是被突然的声响吓了一跳,而后就无法把眼睛从天空上移开了。
之前对烟花还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但在这方面完完全全还是个小孩子模样。祁墨河看她一脸好奇,不禁心生宠溺。
远处的屋顶上,几个黑衣人本盘算着趁烟火大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天上时,点火放箭,再趁乱潜入客栈刺杀皇子的。
可这下他们却摸不清脑袋了。
“大哥,窗前怎么是个女人?”稍矮一点的黑衣人指着姚若翎道。
“……”头目瞄了过去,“先前不还在闹别扭么,现在又直接上房间来了?”
“女人心思难猜嘛…”胖点儿的黑衣人附和道。
他们也瞄见了一个男人的影子,虽然看不真切,但身形和皇子差不多,想着定是欧泯峰无异。
祁墨河坐在房间里喝着茶,稍稍感觉到有几道视线正看着这边。他放下茶杯,似乎等着对方做出下一步动作。
“大哥,隔壁房间的又是谁啊?”黑衣人指着另一个窗边的秦邪发出了困惑。
“啊?”头目这下彻底懵了,什么时候隔壁房又多了个看烟火的人,“你是怎么监视的?这突然出现的人是什么情况?!”
他用力地拍了下先前汇报的人的脑袋。
“我…我也不清楚。”
“不管了,机会难得,死马当活马医吧!这次不解决,我们后面都没有好日子过!”头目咬牙切齿地道。
姚若翎只把目光放在烟火上,丝毫没发现异样。随着烟火大会高潮的到来,黑衣人们都紧张起来。
一人已拉起弓,随时等待发令。
“射!”一道命令发出,弦瞬间脱手,带着火的箭发射出去。
但却没有任何回应,箭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再来一遍!”头目有点着急地道。
又一支箭射出,但依旧是方才一样。
他们感到疑惑,又胡乱地射出了几箭,都无反应后头目发火了。
“别管了!直接上,把他们房顶都给掀起来!”
说着他们个个轻功跳上另一个房顶,与烟火的方向相反,能轻易地躲过别人的视线。
飞檐走壁,瞬间到达了客栈的屋顶,落地的时候,姚若翎听见了轻微的声音。
咚
声音很小,跟一个小果子掉在房顶一样。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下祁墨河,但发现只有一杯喝了一半的茶,他人已经不见了。
“回房去了吗?”她小声地道。
屋顶上,黑衣人们正摸索着自己的刀,在下一道烟火绽放的瞬间,他们看到了眼前出现了三个人的轮廓。
“什么人?”小胖叫道。
奈何对面的人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他们只能握紧着手中的刀,盘算着只要面前的人有任何举动,都立刻拔刀。
祁墨河从背后掏出几支箭,同时黑衣人们刀已经出鞘。
祁墨河只是淡淡地开口道:“你们是来找这些的吗?”
“大哥…这…”刚才射箭的黑衣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几支箭。
头目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大叫着,也算是给自己壮壮胆。
这一叫就让屋顶下的姚若翎听到了,即使烟火的声音仍此起彼伏,她还是能分辨出这几个字的。
她把身子伸出窗外试图看屋顶的情况,但很可惜什么都看不见。
祁墨河一手把几支箭握断,“你们走吧,这里不是打打杀杀的地方。”说完后把几支箭扔在了房顶上。
“少说废话!”
“哈啾!”严崇终于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喧闹的烟火声真要把他的耳膜都震穿了,迷迷糊糊中就被秦邪提溜了上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黑衣人们已经提刀往前冲了。
“干…干什么?!”严崇莫名其妙地躲过了一刀,“怎么上来就打架了?”
繁华市井里人多口杂,他们不会使用法力,但也完全可以凭自己的武力轻松躲避他们的攻击。
“严崇,可别咬人啊,下手轻点!”秦邪还不忘嘻嘻哈哈地与严崇开玩笑。
房顶上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姚若翎不得不在意,窗外的烟火似乎已经不具有吸引力了。
难道人神要自己上楼,为的就是这?
她急忙关上窗户跑出房门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走到屋顶上去,然而外面并没有其它楼梯。
到祁墨河以及秦邪的房间敲门,同样也是没有回应,她开始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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