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念竹料想中的一样,天兵们大范围地搜寻时也找过药神的住所。凭借着药神装疯卖傻的天赋,天兵们也是拿他没办法。
不久后祁墨河又带着秦邪找上门去,得亏药神有自己的念珠,否则秦邪那老狐狸定会看出端倪来。
但秦邪已经吃过亏了,自然也是提防了一手。
此刻他正捏着下巴端详着这个嬉皮笑脸的老头,“药神大人这段时间可是有购置什么首饰,珠宝之类的…”
“啊哈哈哈!老夫又不是贪图漂亮的小姑娘,要那些东西做什么?!”药神有点慌张地挥了下手。
“哦…是么?”秦邪仍怀疑地盯着他,但实属看不出任何毛病。
祁墨河从天庭下来后已经不眠不休地寻找了七天七夜,到处都没有一丝踪迹,此时他也没有力气再说什么话了。
是生是死也好,起码能有个结果。
若她真的是连人带魂魄葬身于熔野山中…他不敢想象。
感受到自己身旁的人已经摇摇欲坠,秦邪只好快速地结束对话,带着祁墨河到外面坐下。
“你不是说神隐还没回到你身上吗,她一定还活着的。”秦邪安慰着道。
祁墨河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
没错,只要神隐没出现,一切都还有希望。
神轿已经没了,但它的残骸也被他带回了水灵殿,放在院子里。
但他那卑微的愿望,也很快被现实击毁。
刚回到水灵殿,就看到河珠一脸迟疑地站在自己面前,手中还抱着个精致的匣子。
他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了,但他还是神色暗然地问了句:
“这是什么?”
“神隐,今日清晨回来的。”河珠跪着低声道。
“哦…”祁墨河轻轻点头,“放回夫人的房内吧…”
“已经没有夫人了!”河珠大声地喊着,声音都是颤抖的,“河神大人,夫人已经不在了!”
她极力想让祁墨河清醒过来,如今凡间风雨交加,他若是再不振作起来,那将是作为神明的失职。
“……”祁墨河万念俱灰地看着她,既然继承着自己的意识形态,他当然明白自己的式神是什么意思。
“抱歉。”他苦笑了一声,此刻他竟然不如一名式神通透,“再让我找找…”
说着他又从水灵殿飞身离开,像是逃避似的。
河玉抹泪扶起仍跪在地上的河珠,啜泣着摇头。
若他能大哭一场更好,那苦笑的模样,更是让她们难过。
祁墨河很快来到地府,石门前堵着慌乱的人群。
因为北漠的事情,地府已然乱套了,如今也还未能调整回来。地使者们大声呵斥着,让排队的人群维持好秩序。
他穿梭在人潮之中,却怎么样也找不到熟悉的面孔。
地王也站在石门后,一眼就看到祁墨河。
说起水神就生气,他摆手让地使者们把他带上来。
“这不是河神大人吗,您不去解决凡间的异常雨暴,是来地府看本王的笑话么?”他盘着手咬牙切齿地问着。
祁墨河面无表情地摇头,“有来过吗?”
“谁?”地王外了下头。
看样子是没有,祁墨河微微点头,“失陪了。”
“别走!”地王生气地喊住他,“你当真以外地府是个来去自如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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