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太久老是看到同样的事物，难免会对一成不变的现象感到厌倦，这是合理的。”

李源反应飞快地改口，看到斯卡哈收回长枪后才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把誓约胜利之剑收起。

……

次日。

李源一脸懵逼地看着还没亮的天色，以及不知用什么手段找到自己位置把她从房间直接拖出来的斯卡哈。

“太懒惰了，李源，先绕这卡美洛城跑十圈清醒一下吧。”斯卡哈严厉地训斥道。

“这里是哪？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源搜索从昨日召唤斯卡哈开始的所有记忆，然后非常确信自己并没有一大早被打扰安眠觉被拖出来的理由才对。

似是看出了李源心中的困惑，斯卡哈解释道：“难得遇到一个潜质比瑟坦特还要卓越的人才，作为名师的我无法就这么错过，你已经向我传达了想要学习枪术的意愿，即便明确开口拒绝我的愿望，但我并没有说就不教导你枪术。”

李源斜眼看着斯卡哈，对她的这番说词并不怀疑，但他怀疑对方依旧隐瞒了什么目的。

围绕卡美洛城的十圈热身跑完，李源出声向斯卡哈问道：“你也在自己身施加了重力的魔术，而且还是另外一种我感到陌生的魔术体系，这就是原初的卢恩么？”

“既然作为教导你枪术的老师，在弟子身施加重力晨练热身时，我既然要监督弟子一起晨练，又怎能连弟子都不如，即是这具从者之身仅仅只是分灵，但该有的仪式并不可少，而且这种修行方式也不失为一种新奇的体验。”

斯卡哈具现出一把赤红长枪交给李源，说道：“你应该并没有长枪，这把备用你死棘之枪先交给你使用，等你的枪术得到我的认可，这把死棘之枪才会授予你。”

“嗯，感谢。”

李源接过死棘之枪后点头道了声谢，随即才说道：“你不用太过于勉强自己跟我保持一致的训练强度，毕竟你现在只是本体的分灵，现界都是我在提供魔力。”

“少啰嗦，看枪。”

斯卡哈丝毫没有李源把武器从擅长的长剑更换成长枪的自觉，一点也没有留手地直接持枪刺了过来。

名义是教导枪术，说白了就是李源在挨虐，被虐得多了什么时候能不再被虐，那自然也就学会了。

在对练几个回合后，虽然李源一直毫无还手之力地被她狂虐，但斯卡哈对李源更加满意了。

仅仅数个回合，李源便已经逐渐适应了用枪跟她对战，只有斯卡哈本人才能察觉出这成长的速度有多么迅速。

不过站在她的角度，斯卡哈也说出了李源能够通过弥补改善做到更好的观点。

“李源，你身的着装太影响动作了，紧贴身体的衣物更利于在战斗中保持灵活。”

“额。”

李源打量了下斯卡哈身的装束，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紧身衣的话就算了，我感觉穿在身就像是变态一样。”

话音落下，李源意识到自己这么说不太妥当，于是便立即补充道：“当然，如同斯卡哈你这般清春美丽的人穿在身自然是再合适不过，无论是谁看到都要称颂你的美丽，我只是感觉自己穿的话就像是一个有着特殊癖好的变态。”

“哼，即便你这么说，在接下来的训练中我也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做好准备吧。”

无所谓的赞美斯卡哈早就听过太多，但被她认可的强者称赞，心中还是会感到愉悦。

“那是当然的，既然决定要向你学习枪术，若是你有所放水我才会感到不满，还请尽情使用全力，看看是你以这弑神无数神灵的枪让我压服，还是我会在枪术超越你。”

身如同魔术师长袍的衣物被分解，李源赤膊着身，精壮却不显臃肿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仅在下身留下一件用魔力构成的劲装长裤。

相比起那种完全贴身却又无法增添丝毫防御力的凯尔特流紧身战衣，李源还是更愿意接受这副模样。

“呵，还真是敢说啊！”

斯卡哈难得地露出一抹笑意，她已经很久没有收过弟子，但李源却让她心中久违地再次出现了想要将一切倾囊相授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试试你这适性的起源所具备的极限在何处吧。”

这是教导枪术的对战，但也是一场全力以赴的决斗。

试探没有任何意义，李源果断选择先发制人，去用身体学习斯卡哈的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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