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搜寻,却见不着半个邪祟,如此奇怪的事实,着实让他眉头紧蹙。
人去世了,总得有阴魂吧!
为何这少年,连个阴魂都没有?
古怪至极!
郑清山的情绪却是严重失控,他放下了郑子明的身子,口中念叨着,发了疯的想要去将祠堂给砸了!
得亏,众人阻难及时,不过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命,这就是命啊!”郑修远看着死状如此惨的郑子明,猛地瘫坐在地上,幽幽呢喃道:“怪我,这一切都怪我,当年我就不应该放他出去,不然一切都不会发生!”
一日之间,红事变白事,郑清山听从了乡里乡亲的话,将婚宴所贴的喜事装饰,全都拆下,各家都回去带来了白事用的白缎子。
好在平日头专接红白喜事的唢呐手禁得住考验,立马将先前的喜乐换成丧曲,业务显得极其熟练。
正所谓,唢呐一吹,白布一盖,全村等上菜。
唯独,那司仪脸青一阵,白一阵,这丧事不会做啊!
哀怨低沉的曲调,白幡飘飘,纸人纸马被摆在了大厅。
撤去厅堂正中的‘囍’字,改换成村里扎纸人刚刚用白纸剪出的‘奠’,喜堂转眼变成灵堂。
两具棺椁,一方是夫人,一方是儿子,郑清山瘫软地坐在地上,魂不守舍。
披上孝衣的方灵儿,用面具遮住了半张脸,恍恍惚惚,伏坐在白烛前,更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个女孩子家家,堂都没有拜完,丈夫却死了,她也不晓得自己算不算是,这郑家的儿媳妇。
而且村中总有愚昧之人,总喜欢嚼舌根,这克夫之名,怕是怎么跑都跑不掉了,就算郑清山认自己这个儿媳妇,以后又会怎么待她、
一切的一切,没有答案,她不过刚刚二十有一罢了。
林渊未走,在堂下和着一众人吃着酒宴,不过现在却没了什么喧嚣,静悄悄地,或只能听见,筷子碰击瓷碗的声音。
村长郑修远,棺前守了会,暮气沉沉的离开了,儿子想搀扶,却是被他一手推开。
林渊凝神望去,借故找了个借口,出了院子,想去打探一番。
这村子里的诡秘,绝非仅仅只是这些。
可不曾想,当他再回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按理来说,亡者去世,需要守灵停棺三日,就算是你们村祖上流传下来的规矩多,这灵最起码也得守个一夜吧。
你们这一切从简,是不是太简了吧,仿佛是想要让这两人尽快入土为安一般。
询问,老哥,他闭口不谈,看了看,刚才留在院中的李自强,却见他在林渊的手机上只发了一句话。
大概意思是,刚才去而又返的村长说的,祠堂里,祖宗们发下话了,让郑清山将二人,在天黑之前入土为安,方能保证村子里一方安宁。
诡异,莫名。
可刚才,他分明就看见,长个的跟村长一模一样的老头,回的是家啊!
祠堂的方向明明和这村长的家在两个方向!
这究竟是为何?
难道那祠堂隐藏着什么事情?
又或者说这村长有问题?
林渊有点砸舌,这整的和悬疑大片似得,让人捉摸不透。
你要是邪祟,直接站出来干一架不就完了,整出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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