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查清楚了。”秦释身后的黑衣暗卫递给秦释一只信封。
秦释摆摆手让暗卫退下,眨眼睛暗卫又没入夜色。
信封里是装的秦释让暗卫调查的那人的信息。
“啧”秦释没想到,自己救的人竟然是一直帮定北国公守在疆北的姜晏极,自己的大舅哥,姜珺的堂兄,定北国公的侄子兼养子。
秦释记得小的时候大约是见过姜晏极的,不过本来就不是一个圈子的,见了也不过打个照面,姜晏极又极早去了疆北,秦释不认得也正常。
能替定北国公守住疆北,让那北狄子不敢轻举妄动,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只是此番无诏回京……
想来这人活着下去,未来朝堂上又是另一番光景。
秦释想着长松在外敲门:“大爷,老太爷身边的毛叔找来了,说老太爷请大爷您回去。”
秦释收起信封,吩咐人照看好姜晏极别让人跑了,带长松和毛叔回去。
……
“混账东西!老子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刚到家承安伯手中的茶杯就冲秦释扔过来。
秦释没有躲,茶杯结结实实砸在秦释肩部四分五裂,茶水湿了姜珺给他到金羽裳订的上品衣裳。
“混蛋玩意,你差点把老子气死。”承安伯指着秦释的鼻子骂。
“爹,您刚从哪位姨娘院子里出来,怎么脸上的胭脂印还没擦干净?”秦释不紧不慢的问依旧稳如老狗。
承安伯也不羞恼“我的事用得着你管!”
“你如此败坏了伯府的名声,日后做官更是无望,我承安伯府这是要毁在你手里啊!”
“我秦家的列祖列宗到的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么一个混账!”
承安伯浮夸的大喊大叫,秦释不应不恼只是低头站在那里。
承安伯觉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于是决定来些狠的。
“老毛,上家法!”。
都是秦释料想到的环节,所以秦释安安静静只想快点走完了流程去做其他事儿。
厚重的板子打在秦释身上,秦释咬紧牙关。
五十板残废八十板报废,这板子的威力可想而知。
长松见状不忍,拔腿去给姜珺传话救场。
姜珺来的时候,秦释的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大爷!”姜珺真没想到在她眼里一向步步为营无所不能的秦释会被打的如此狼狈。
“停手,不准打了,不准打了!”姜珺扑过去护住秦释
“公爹,秦释知道错了,这次就放了他吧”姜珺皱眉说。
承安伯没有打算放过秦释:“呵,你看看他做的什么混账事儿,还有脸求饶,我现在就打死他一了百了!”
“来人把大奶奶拉下去”承安伯摆摆手示意人继续打。
再打下去可就真的残废了,姜珺搞不懂承安伯到底是什么打算。
姜珺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可是刷秦释好感的好时机,现在不行动何时行动。
姜珺挣脱钳制住她的婆子的手“谁年少轻狂时没做过几件荒唐事儿,公爹您年轻的时候不也在赌坊做过名动京城的事儿,与秦释有何不同;虽然我们家大爷以后都不写文章,但是我们家大爷照旧文采风流,好歹我们家大爷还做过会元,外人竟传公爹你一直就识几个字罢了,打油诗都不堪入目;再说不考试我们伯府不是还有蒙荫——”
承安伯府的蒙荫本就是承安伯打算好要给秦放的,现在秦释不能写文章丢了他的面子不说,还要与秦放争朝廷蒙荫的官位,承安伯如何不恼。
承安伯早已脸色铁青:“姜氏!呵,秦释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
姜珺:“公爹我的陪嫁铺子最近生意不好,还要付大爷的医药费,手头是在不宽裕,这几个月的开销”
府里的开销全指望姜珺,就连承安伯院子里的下人,姨娘的胭脂水粉,都得指望姜珺,所以一说到开销,承安伯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赶快把大爷抬回房,再去请郎中”姜珺见承安伯走了立刻吩咐。
姜珺看着秦释欲言又止,他很想问问承安伯为啥想把他往死里打,但是看到秦释疼得说不出话又忍住了。
秦释感觉怪怪的原本是计划让承安伯把他逐出家门,现在计划被姜珺打乱了自己却一点都不生气。
反而感觉心里说不出的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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