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戏班唱的屏金果毒害丈夫刘大郎,你看过没?”一个小丫鬟神秘兮兮凑过来问煎药的小丫鬟。
“当然了,现在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这个,听二夫人身边的绿瓶姐姐说这个戏本子是京中某位达官贵人家的腌臜事儿”
“啊!咱们夫人好像就姓屏”
“你小声点,我的好姐姐,你忘了咱们大爷心尖尖的怜姨娘怎么死的了”
“多谢妹妹提醒,我都忘了咱们大奶奶可是位厉害人物。”
……
两个小丫鬟还低声八卦着其他府内秘闻,而不小心听到的刘敬业已经脑瓜子嗡嗡的响了。
这几天刘敬业不小心染了风寒,吃了几天药一直不见起色,今天趁着天好出来走走竟听到了这个惊天秘闻。
想到怜姨娘芙蓉般的身段,刘敬业感觉十分心痛,原本就对娘家势力不小的屏氏颇为忌惮,如今更是不满。
若是能借着这个好好敲打敲打屏氏……刘敬业想到秀衣街还大着肚子的外室一个自认聪明的想法就诞生了。
“去,请戏班子来,请大奶奶好好看看这出戏”。刘敬业突然感觉胸口闷的厉害,仿佛真中了毒似的。
屏氏听到刘敬业要请她去看戏就一直惴惴不安。
看到台上的花旦端药上前嘴里唱道:“我屏金果今日就要除了这刘大郎,好与官人双宿双飞——”
屏氏脸就开始发白了,她自知刘敬业一直多疑,如今让她看着戏怕是要接机发难敲打她。
屏氏一向不爱看戏但是对这个戏也略有耳闻,屏氏立刻给身边的侍女使眼色。
府上的人都被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肯定是秀衣街那个小贱蹄子心急了,才撺掇大爷的。
原本还想留那小贱蹄子一命的,现在看来……
屏氏想着摸摸头上华美的珠翠,神色又恢复如常。
……
台上的花旦唱到:“大郎该吃药了”
刘敬业突然就想起了这几天屏氏喂自己吃药的场景,心里一阵发毛。
“大爷!秀衣街的翠儿姑娘难产了,吵着要见大爷。”刘敬业身边的随从凑到刘敬业耳边说。
刘敬业瞪大了眼,愣了一下,急忙站起来,打算往秀衣街赶。
“大爷着急忙慌的,打算去哪里,不看戏了?”屏氏优雅笑着不解问。
刘敬业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秀衣街的事儿是你干的?”
“大爷,你在说什么,什么秀衣街?”屏氏颦眉问。
“最好不是,如果让我查出来,你就等着进弃妇庵吧!”刘敬业恶狠狠道。
自己为他生儿育女,为了他的前程多少次不顾脸皮去求娘家人,他竟然要为了一个外室送自己去弃妇庵!
这和逼自己去死有什么两样!
戏台上正唱到,屏金果毒死刘大郎,收拾家中钱财。
屏氏看台上戏子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另一旁柳果儿也不好过,在她察觉到这个出戏的时候立刻派人去清理,奈何她们家的老太君最喜欢看戏。
柳果儿要小心翼翼保证做的隐秘,不被旁人察觉,还要稳住老太君不看戏。
难道是当年的事被人知道了……
自从这戏出来柳果儿就过得甚是煎熬,每天都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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