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释冷笑,他会在意这个世子之位?
秦释不死心又问:“你到底是谁?传闻江四姑娘单纯善良,可不是这副歹毒心肠!”
横竖也撕破脸了,江珑不屑在秦释面前维持人设:“秦世子还真是天真又好笑呢,装一下谁不会呢。”
“秦世子说的可是这样?”江珑露出一个无害的表情。
随后恢复如常“当然向秦世子这样吃软饭的草包哪里用得着伪装”江珑讥笑说,横竖看准了秦释这个窝囊废对她构不成威胁。
秦释闭上眼睛,瞬间感觉力气被抽干了一样。
“外边雨大,江姑娘还是快些回去吧。”秦释再睁眼说完,转头离开。
从外边回到破庙,秦释身上湿的不能再湿了,衣角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衣服向下淌。
“长松,吩咐下去收拾东西咱们回府。”秦释说着就要走。
……
为了江珑在雨里淋了一遭,不知道江珑怎么样,反正秦释是发烧了。
流香:“县主,长松传话过来大爷说让您改天约季夫人出来好好商量商量季凛和表姑娘的亲事。”
姜珺正和承安伯的几个小妾打着叶子牌,漫不经心的应下。
“刚刚我来时才见大爷那边叫了府医,也不知道大爷身子好些了没,老爷也真是狠心。”其中一个还算得宠的小妾边出牌边说。
“是啊,大爷从小就身子弱,如今又叫府医可是病情不稳?”一个资历比较老的姨娘跟着出牌边说。
“幸好,大爷有福气娶了大奶奶”一个既不得宠也没有多少资历的姨娘跟着说。
“是啊,大奶奶对大爷真是好的没得说,我们都看在眼里呢。”
“打完这局不打了,我去看看大爷。”姜珺被这群人说的不好意思。
姜珺到的时候,长松正打算喂秦释喝药。
姜珺接过碗,前几天瞧这面色还不错,这才多久就染了风寒。
“来,大爷吃药了。”姜珺编的《屏金果毒害丈夫刘大》秦释是看过的,所以听到这句话怎么也不想张口。
姜珺以为秦释没听见,所以又重复一遍:“大爷,该吃药了”
秦释的嘴抿的更紧了,这姜珺才反应过来。
想不到秦释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姜珺索性把碗给长松。
“大爷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大爷”姜珺说完行礼离开。
这就要走了!他病这么严重说好的温柔贤惠体贴呢?秦释讶然,但是头疼的厉害,也顾不上在多想。
快到姜珺院子里的时候,姜珺跟流香正巧撞见周妈妈出府。
“最近周妈妈出府挺勤的啊?”姜珺笑着问流香。
“啊?嗯……刚刚县主说什么,我一时走神没听清楚。”流香不知道想些什么刚回过神来。
“周妈妈身上这水绿云端锦好像是我上次赏给你做衣裳的吧?”姜珺玩味对流香笑说。
“县主好眼力”流香哪里知道她老娘最近抽哪门子疯,爱穿漂亮颜色衣裳不说,还开始搽粉敷面,昨天还抢走了她托长松买的胭脂。
“听底下人嚼舌根子周妈妈出府挺勤啊,流香你可知道最近周妈妈碰到了什么喜事,整个人都面含春风”一旁的塑料姐妹绛香毫不犹豫补刀。
“流香的爹都没了多少年了,周妈妈想要再嫁也合情合理,只要不做损害县主利益的事儿,周妈妈就是找个小郎君也没问题”刚刚迎上来的徐妈妈插嘴。
流香听这话皱了皱眉,碍于姜珺没有出言反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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