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醒来之后,他依然记不清梦里的场景。
床头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司时睡前会习惯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
拿过手机,是汤芸的电话。
司时有些疑惑,按下了接听键。
“喂?”
“司时,我好难受。”对面汤芸的声音有些虚弱,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你怎么了?”司时眉头一皱,正太脸多了几分严肃。
“我好像发烧了。”汤芸微微喘着粗气,伴随着一阵干呕。
采访完卖假发的店主之后,汤芸一直觉得身很不舒服,果然在床辗转反侧许久睡不着之后,汤芸发现自己开始呼吸不畅了。
闺蜜最近去别地方嗨皮去了,汤芸又是孤儿,一时之间发现甚至都找不到一个认识的人陪她去医院。
“司时,我好难受。”汤芸越想越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忍不住小声哭泣起来。
“那、那个,你别哭呀!”司时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你住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汤芸还在小声的啜泣,“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司时已经穿好了衣服,脑袋夹着手机,“不麻烦,我现在就打车过去。”
汤芸报了地址后,司时就挂断了电话,推开门走了出去。
半夜,公寓很安静,临走时,司时看了眼沼化的门,犹豫了片刻,没有选择打扰他。
杭心宜的葬礼很简单,杭周甚至都没有来宣城,所有的事情都是沼化一人操办的,自从葬礼回来之后,司时就再也没见沼化笑过了。
每天早出晚归,话也没有平时那么多了,一个话痨突然不说话了,司时再神经大条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打了辆车,司时就向汤芸的家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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