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姝轻咳了声,错开了,起身,打开了灯。
陆肆垂眸,纤长的睫毛微颤,瞧着有些可怜。
岑姝抿了抿唇,问:“饿不饿?”医生说陆肆可以吃点流食,顾九卿让保姆阿姨煮好了一直放在保温杯里。
陆肆摇摇头,由于许久没说话了,嗓音有些沙哑,“疼,不想吃。”
岑姝眉头皱了皱,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担忧,“哪里疼?我叫护士来。”
说罢,转身就要走出病房,却被陆肆叫住,“山山,我想你在。”
岑姝顿住了脚步,眸光微闪,轻轻叹了口气,重新坐回了椅子。
房间一时陷入了沉默。
“这幅画…”岑姝展开折成三角的画像,也是陆肆一直握在手中的东西,画像的边角沾了些血,“很重要吗?”
一幅画罢了。
岑姝以画为符,面的灵力可挡一次厄运,可为什么宁愿连命都不要,都不用?
“这是山山送的……”自然重要。
陆肆望着岑姝,眸中带着不加掩饰的炙热。
岑姝敛眸,嗓音带着些许起伏,“小莲花,你前世有喜欢的男孩子吗?”
陆肆一愣,神情似乎有些错愕。
【啊哈哈哈哈哈哈!!!】小花一直站在岑姝肩头,没憋住,笑的肆意张狂。
岑姝似乎看懂了什么,莫名有些烦躁,恼恼地说道:“我去厕所。”
陆肆连忙伸手抓住岑姝的手腕,手指泛着凉意,由于动作过大,牵扯到了伤口,低声咳了起来。
岑姝按住他,语气凶巴巴的,“别乱动。”
陆肆望着岑姝,忍不住勾了勾唇瓣,狭长的眸子里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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