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本就是干净之人,自然查不出什么。”
北黎从自己腰封里掏出一张纸,展开,放在桌子上。
涯温看了一眼,五大三粗的。面生毛发,且蓄的厚长,这就暂且不说,且这人头小身材大,两个眼睛不细看都找不到,完完全全丑的过年挂门上,那路鬼神来了都得拜三拜。
涯温那张脸笑着,手指不断在茶杯边缘绕着圈打转,没一会,汝瓷的茶杯边缘就碎成了渣,一些粉末扬撒着飘进茶水里。涯温很生气“这个问楠看起来最近皮松了,得回去找个机会给他紧紧。”
“那这东西,涯温兄还看吗?”
“不看了,碍眼。”说完,那张纸就在桌上化为齑粉。涯温一下“让北黎兄见笑了。”
“没有没有,我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托。”
“但说无妨。”
“我想查,苗,疆,道。”北黎一字一顿的说。
涯温按动机关,换上来一个新杯子“苗疆道不在阎罗殿范围内,是个封闭环境,很难安插眼线。”他至此一顿“不过,北黎兄若是想查,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交易,怕是不好做。”
“涯温兄想要什么直说。”
“早就听闻北黎兄座下往生楼杀手闻名天下,不如借我用用?”
“往生楼是天下杀手汇聚之地,可这高居榜首的第一杀手可在你们阎罗殿啊。”
“不错,他前些日子受了伤。”
北黎道“真是不巧,涯温兄买谁的命?”
“喀颜部大皇子,喀颜云草。”
“成交。”
“爽快。风华,拿我那壶桃花酿来。”
——
这几日,靳凤染很少在看见喀颜云草,唯一看见的就是他身边那个侍从,好像叫什么流光,经常进出院子。不过靳凤染近期在忙着平定麓棠的霍乱。
她亲自去了几次麓棠,留宿了三日,将此事禀报了圣上,圣上亲自提了一块匾“麓棠城”送来,还派人帮助麓棠人建了城门,翻了地,等待明年春种,这里便又是一片风和。
对此麓棠人是送神仙一般送走了靳凤染。
在凉州城内机关,靳凤染几乎是全部革新,留下的只有城守萧玉衡。那个周襄也主动告老还乡,参与了麓棠城门建设,算是一种赎罪。
靳凤染这天深夜才回来,百日里去了趟衙门的大牢。看望了一下里面昔日呼风唤雨的各位大人,碰巧遇上了萧玉衡,那人很是开心。
一边走一边和旁边的人说“哎呀,真不错,凉州终于来了个可以办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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