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坐了下来“那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
然后靳凤染看见覃国生小公子伸手挑了挑青衣女子的下巴,女子怒极,抬手覆上了剑鞘,却被男子制止。女子叫了一声,靳凤染这里并不能清楚听见声音,但是看口型,应该是“师兄。”
男子回头看了覃找公子一眼,抓起他的衣领,就甩到了楼下,楼下地方刚好是桌子,覃小公子这么一砸下去,惊起了桌旁的人,还压垮了桌子,酒水,肉菜沾了一身,然后碗碟竟然还顽强的没有破碎。
正是饭时,福满楼正热闹,大多数都是平民百姓,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都争先恐后的往外跑,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把的,很不小心就踩上了地上的覃小公子。可怜覃小公子活的细皮嫩肉的,被人从楼上扔下来就算了,还被人踩,踩就算了,他还没看清谁踩的。等到人都差不多走尽了,那一男一女才下来,显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靳凤染一伙人。
女子一脚踩在覃小公子胸口,一手去拔剑,剑尖堪堪落在覃小公子那只碰过她脸的手的手腕上,就被男子制止“师妹,把剑收起来。”
“二师兄!”女子有些不满。
“莫要忘了,我们此次下山是为了什么。”男子说道。
女子这才收了剑,显然不解恨,便一脚把这覃小公子踹出福满楼。这才上了楼,回了各自房间休息。
绯月看了靳凤染一眼“小姐,这…?”
靳凤染拍拍她肩膀,“别担心了,这下不用你出场了,我们打道回府。”
“为什么?”绯月还是有些不理解。
“哦,对,没告诉你,这覃小公子啊,虽然人审美清奇,但是却是个不吃亏的主,他仗着覃国生手里一点兵权和打手,在定西为非作歹很久了。所以我们只要派人暗暗盯住军粮库,就一定有发现。”
覃小公子在外面哭天喊地的躺了一会,然后就爬起来,向城外跑去,靳凤染对于朔说“去衙门调一队人,去军粮库守着,小心别被人发现。”
—
覃国生小公子出了城门,直奔军粮库。往日里出了卧房就要人抬的公子哥,现在连奔带跑十几里路不在话下。
远远见了军粮库大门和见了亲妈似的“爹,爹!”
门里走出来一个人,不过不是他爹,是他爹下手,叫刘廷海,是个秃顶,喜欢用帽子遮着。
“小少爷,覃总管暂时不在,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啊,我爹不在?他去哪了?”
“覃总管出去办事了。”
“哦。好好,我被人打了!”覃小公子一脸委屈的说。扶着自己的腰,一瘸一拐的进了门。
刘廷海则大吃一惊“什么。那个不长眼的敢惹小少爷?告诉在下,我替你去收拾他。”
军粮库院里挺着许多拉粮草的架车,覃小公子一路奔波,累的不行,想坐下来休息一下,不想屁股一挨着东西就疼。这不,刚一坐在木架上就又呲牙咧嘴的蹦起来。
“嘶,啊——”覃小公子咧着嘴缓了半天“刘廷海,我给你说,这个人必须给我好好收拾,你少爷我今天受大委屈了。”
“您说,您说。”
“你先去给我弄口水来,等我歇一下脚,慢慢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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