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舰队炮火再度响起,这让整个京都人心惶惶。
幕府将军足利义材一边忍受着炮火的轰炸,一边等待着使者清水耕的结果,虽然他已有了不好的预感,明显清水耕此次出使宣告失败,不然明军的炮火不会再度响起。
当清水耕回到幕府将军府,求见足利义材的时候,足利义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清水君,你到底有没有见到大明此次舰队的主帅?”幕府将军足利义材脸黑如锅底地问道。
使者见足利义材如此问,真的是很受伤,凭他大明通的才干,怎么可能没有见到舰队总指挥,只是如今大明舰队的总指挥是个神经病,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这让他空有满腹经纶,却没有展示的机会,这找谁去说理去?
“主公,明国舰队的主帅,臣自然是见到了,只是,此次明国舰队的首领明显不同。”清水耕无奈道。
“此人和有何不同,为何,一言不合,便对我们京都开炮,对我们日本有何不满,难道不可以直言吗?说好的礼仪之邦呢?”足利义材纷纷不平地说道。
“主公,这就是臣要说的,此次明军的主帅与以为我们交往的明国人都不同,此人喜怒无常,完全无法交流。”清水耕无奈道。
听了清水耕的话,足利义材满是羞恼,这个明国是怎么情况,怎么莫名奇妙就跑来攻打日本,而且还直奔京都而来?
足利义材又好生反省了一遍自身的言行,最近根本就没有任何得罪明国的举措啊,这些年他一直忙着登上幕府大将军之位,忙着和日野富子还有那个细川政元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哪里有那闲心管明国之事。
“那你有没有探知,明国这次为什么要贸然攻击京都?”足利义材不悦地问道。
若不能将此次的危机化解,足利义材深知自己这个幕府大将军的位子可不稳固,他的伯母日野富子和细川政元可是一心想要将他这个幕府大将军之位废除。
所以此次大明贸然攻打京都,若是不能给出令日本上下满意的答复,他这个幕府大将军必然下台,所以可想而知,他这个幕府大将军是何等地心急如焚。
清水耕见足利义材相问,面露犹豫:“这……”
“清水君,如此局面,还有什么不可言之事?”足利义材看着清水耕说道。
“主公,明国主帅历数我日本三宗罪。”清水耕说道:“而且,按照明国主帅的意思,此三宗罪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若是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将踏平京都,并且……”
“并且什么?”足利义材急切地问道。
“并且……明军主帅说,要砍下天皇陛下和您的头颅。”清水耕不忍地说道。
“八嘎,明国人简直是狂妄,我们有带甲之士百万,他带着区区几万人就敢狂言,踏平京都?”足利义材听了清水耕的话,怒不可结。
“主公,冷静,如今整个京都都成了一片火海,如何能召集人马?再说了,旁边的日野富子和细川政元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主公,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清水耕在一旁劝说道。
足利义材听了清水耕的劝说,也冷静了下来,如今这局面确实对他不利,可以说如今他的局势已到了危如累卵,即便没有被明国的火炮打死,之后也要被日野富子她们给赶出幕府将军府。
当然,还有一种例外,那就是他率军将明国舰队一举歼灭,如此他便可携大胜之势一举掌控幕府将军实权,那样,日野富子她们再也没有能力动摇他的大将军之位。
但是显然这是不切实际的想法,明国舰队这种武器,他们日本从未曾见识过,这简直的魔鬼才能拥有的武力,这如何与之战斗?
“清水君,我们日本到底做了何事,竟然惹得明国如此震怒,难道最近又有流浪武士去侵扰明国沿海吗?”足利义材疑惑道。
“回主公,明国主帅细数我们日本的三宗罪,第一宗罪,乃是说我们日本在他们新皇登基没有派人前往祝贺。”
足利义材听了清水耕说的第一宗罪,顿时满脸问号,就这?
不等足利义材疑惑,清水耕继续说道:“第二宗罪,乃说,我们日本作为明国的番邦国,已有一百多年未曾前往大明朝贡,这是对他们大明之大不敬。”
听到清水耕的第二宗罪,足利义材更觉无奈,这都是啥啊,这个明国主帅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就为了这点小事,就要踏平日本京都,砍掉天皇的脑袋?
“第三宗罪,乃是欺君之罪,明军主帅说,当年幕府将军足利义满向大明称臣纳贡,存在欺瞒行为,因为幕府将军头上还有一个天皇,如此册封幕府将军为日本王,那么日本的天皇岂不是要大明皇帝平起平坐?”
听到清水耕的第三宗罪,足利义材突然感觉自己老祖宗有些坑人啊,向大明称臣纳贡的又不是他这第十代幕府将军,那是第三代幕府将军足利义满所为啊,这么些年,日本早就不行大明称臣纳贡了。
这明国主帅是不是有毛病?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拿过来翻旧账。
“清水君,这个明军主帅这明显是没事找茬啊,他到底所为何事?”足利义材看着清水耕问道。
“这……”清水耕有些犹豫。
“清水君,但请直言!”足利义材恳切道。
“主公,我观明军主帅,乃是好名之人,这些所谓的三宗罪,其实明军主帅最注重的应该是第三条,此人对于我们日本国的天皇称呼极度不满。”清水耕开口道。
“我们的天皇乃万世一系,已经存在了上万年,天皇存在的时候,他们还没有皇帝称谓呢。”足利义材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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