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茗溪的上身朝后微倾,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别胡搅蛮缠撒,姑只是让我暂时先住在你这里,等我以后,”
骆波不由分说地箍紧她的身体,委屈地质问,“等你以后,你以后还想干啥?!又要在我眼皮底下飞走嘛?!”
他又不甘心地出言“威胁”道:“小溪,这辈子,你甭想离开这个家!”
瘦弱的李茗溪根本挣脱不了他的禁锢。
骆波将头埋在李茗溪的脖颈处,贪恋地闻着她身上的清香。
这清香总让他感到十分的安心。
他故意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小溪,咱俩领结婚证吧,你不嫁给我,我怕你再跑了。现在开车都分心,满脑子都是你。今天跟三哥来县上办事,想着你的样子,差点把车开到路边的水渠里。”
李茗溪心软了,双手捧着他俊美的脸庞,嘴巴紧贴着他的鼻尖,嗫喏道:“三十白,姑真心同意咱俩的事,才能领结婚证,我不愿再伤姑的心。”
骆波穷追不舍道:“晚上,跟我住一块。嗯?!”
李茗溪被骆波这声充满性感的沙哑的“嗯”撩拨地不知所措。
骆波感觉到她身体发烫,他一个转身,带着李茗溪躺在床上……
李茗溪昏沉沉地睡着,等到睁开眼睛时,仿佛不知岁月几何。
她躺在柔软的被窝里,眼前一片昏暗,根本不知自己在哪个房间。
她坐起身,胡乱摸索一阵,打开了房间的灯。
入目是清冷灰白的卧室,连床单被褥都是深灰色的,是骆波的卧室。
自己什么时候被骆波抱到这屋子的,怎么没一点印象。
李茗溪顺手抓起骆波的一件毛衣,套在 头上。
她下床,走到紧闭的窗帘旁边,拉开了厚重的帘子。
俯视院子,秋雨绵绵,脚下的水泥路被浸湿,看上去光溜溜,走上去湿滑不已。
什么时候下雨的,她都浑然不觉,昨晚睡得太沉了。
院子里,骆波俯身清扫枯叶的场景映入眼帘。
他正用扫帚清扫着飘落在水泥地面的枯叶。
高大挺拔的身材,英俊的侧脸,挥舞有力的臂膀,就是一家之主的气势。
回想着好吃懒做的贾兵,懒得连油瓶倒了都不扶。
贾兵跟楼下的骆波简直就没可比性。
李茗溪的心怦然一动。
这么优秀的男子一直在自己身边,当初为什么会眼瞎了般被贾兵哄得分不清好坏?!
嫁给骆波应该是她最好的选择。
此时的骆波凝望着湛蓝的天空,轻松无比的畅快感从每个毛孔散发出来,眼底有丝志在必得的傲气一掠而过。
他绝不会再让李茗小溪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走。
李茗溪穿着一身家居服站在门口唤骆波吃饭。
骆波回头望望,心爱的女人身材高挑,可以说是标准的衣服架子,稍稍收拾一下回头率极高。…
现在这样近看她,亭亭玉立,极是养眼。
骆波开心地勾唇微笑,一脸的痞子像。
李茗溪嗔视一眼,“笑什么,捡到宝了?”
骆波扬眉笑答:“嗯,可不是捡到宝了,你真好看!”
李茗溪白他一眼,“进屋吃饭。”
骆波屁颠颠走进屋,吸吸鼻子,肯定地说:“拍黄瓜”
李茗溪抿嘴一笑,“狗鼻子真灵。”
骆波再次用欣赏的眼神打量着李茗溪身上的衣着,“自己的女人就得多买些衣服,你穿着好看,我看着喜欢。”
李茗溪顿时红了脸,见他伸手过来,她躲闪不及,还是被他轻轻捏着耳朵揉了下。
“讨厌!”她拍开他的手,才觉得这一下更似情人间的打情骂俏,至于斜视他那一眼简直就是眉目传情了。
“快洗洗你的狗爪子,吃完饭,我得回哥家,小森看不见我又要闹了。”李茗溪羞赧地催促着。
骆波洗净手,接过李茗溪递过来的擦手巾,神色自然道:“把小森接过来一起住吧,省的你牵挂,身在曹营心在汉的。”
自此,李茗溪白天在哥嫂家吃饭,晚上就带着儿子住在骆波的房子里。
骆波待小森如同亲生。
在几个舅舅里面,小森最喜欢逗他玩耍的骆波。
李茗溪见儿子很黏糊骆波,嘴上不说,心里美滋滋的。
孤男寡女的,虽然有小森这个小电灯泡。
可也防不住骆波的贼心。
每当玩累一天的小森睡得天昏地暗时,骆波就抱起睡得迷迷糊糊的李茗溪钻进自己的卧室。
时间长了,骆波不满足跟李茗溪偷偷摸摸地偷情。
每逢夜晚,他先把小森拐进自己的屋子,爷俩玩耍后就睡在一个床上。
也许,小森真心喜欢骆波,只要骆波回到西域县,他就黏着跟骆波住在一个屋里。
李茗溪无奈,只得妥协。
小森睡熟后,骆波钻进李茗溪的屋里。
清晨,估摸着小森该醒了。
骆波又钻回自己的屋里。
可是,每当骆波求婚时,李茗溪仍是老话重谈,等姑答应 再说。
寒冬即将来临,趁着大晴天,骆滨兄弟俩在院子里保养着康拜英。
骆波懂机械,搞起保养来有模有样。
他站在康拜英的引擎盖前,浑身沾满油腻的机油,就连脸上也是黑乎乎一片。
骆滨给他打下手,脚底下的铁桶里竖着各类型号的扳手。
骆波把头探进发动机旁的皮带上,扬声喊着:“21号扳手。”
骆滨快速挑出21号扳手朝骆波抛去。
骆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扳手,开始操作。
手脚麻利的他三下五除二把螺丝拧紧。
厨房里,李羽做了一锅抓饭,拌了个凉拌三丝。
红色的胡萝卜、白色的粉条、青色的海带丝搅拌在一起,泼上蒜泥,格外爽口。
骆波从康拜英下来,摘下油乎乎的手套,叮嘱道:“三哥,以后咱不能这样用康拜英,收割后就要保养,一年至少保养三次,用的久些。”…
李羽推开厨房喊道:“别忙了,洗手吃饭。”
骆波蹲在台阶上用汽油搓着双手。
他又用洗衣粉搓揉好几遍,洗的快要脱了皮。
站在旁边奓着双手等候的骆滨,嫌弃道:“能不能快点撒,别像个娘们样磨磨唧唧的。”
骆波无意识地回嘴,“小溪闻不得这机油味,晚上别不让我上床了。”
他说完话,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连忙仰着头看着怒目相视的骆滨。
骆波讪笑着,“三哥,我,我跟小溪求婚,她不答应,非得咱妈同意才行。”
骆滨看看屋里,再看看生怕自己揍他的骆波慢慢朝后挪动着步子,气急败坏道:“你就耍我,答应我领结 婚证才,你呀,三十白,我,”
不知说什么才好的骆滨,抬脚朝骆波腿上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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