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赛都拉就是踩点时对周围的环境过目不忘。
几人开着丰田车用老虎钳子掐断北边的铁丝网,畅通无阻地来到骆滨的棚圈旁。
没想到一下车,就被一只威武凶猛的黑背犬追着咬。
赛都拉安排两个手下对付黑背。
而他跟另外一人去偷马。
他们偷马的速度很快。
当几人赶着七匹马朝外走时,又被黑背来福挡住了去路。
几人跟来福僵持时,来福咬下一名手下的小拇指。
赛都拉见状,掏出匕首就朝来福的脖颈处狠狠捅去。
来福正跟两名盗贼纠缠,根本就没防备。
即便脖子上鲜血汩汩而流,来福仍追上去撕咬。
白大爷听到动静后,敲打起盆子来示警。
赛都拉等人见被人察觉,知道错失了盗马的最佳时机,几人弃马而逃。
来福的离世,让骆滨消沉一段时间。
斯琴见他每天都无精打采的,强拉着他来到西域市狗市去购买小狗。
骆滨想着自己的万亩地既然被贼惦记上了,还真要多买几只看家护院的狗。
夫妻俩来到西域市飞机场路东边的狗市。
即便是寒冬,前来卖狗的人还不少。
斯琴正跟人打听哪里有卖黑背犬的。
这边的骆滨站在一个铁笼旁,双目被铁笼里的一对藏獒吸引住了。
这对黑色的铁包金也就三个多月,长得虎头虎脑。
卖主见骆滨真心喜欢这对藏獒,用手掰开藏獒的嘴巴,指着舌根处的那块黑斑介绍,“最纯的铁包金,假一赔十。”
这对藏獒喊价不低,感觉自己跟这对藏獒挺有眼缘,也没还价,花了5000块买下了这对藏獒。
临走时,卖主把旁边铁笼里一直蔫不拉几的黑背犬送给了骆滨。
骆滨双手抱着两只藏獒。
斯琴抱着这只瘦不拉几的小黑背。
俩人走到皮卡车前,斯琴兴高采烈地告诉骆滨,“骆滨,这三只狗,名字我都想好了,公藏獒叫黑豹,母藏獒叫黑虎,这只小黑背还叫来福。”
听到来福的名字,骆滨的心一窒,神色黯然道:“随你,你说叫啥就叫啥。”
骆滨上了皮卡车,刚要发动车子。
…
就听到有人敲车窗的声音,他扭脸一看,竟然是热西丁。
骆滨忙下车跟热西丁握手。
热西丁扫视下皮卡车里的斯琴,对着斯琴努努嘴道:“老三,你媳妇?”
骆滨点头,“我媳妇,斯琴。”
他正要去喊斯琴下来跟热西丁打个招呼,被热西丁伸手拦住了。
热西丁开门见山道:“老三,哪天有时间再介绍我们认识吧,我准备出差,正等单位的车来接呢,没多少时间。我就问你件事,三十白跟祁家有没瓜葛?”
骆滨纳闷道:“你问这干啥?”
热西丁也不说理由,只是追问:“你就说实话,有没瓜葛?”
骆滨沉思片刻,摇摇头,又点点头。
热西丁被弄糊涂了,狐疑地问:“你摇头,又点头的,啥意思?”
骆滨解释,“要说有瓜葛,三十白毕竟跟祁家有血脉关系,每年给苗心阿姨清明节扫墓。要说没关系,三十白也就是扫墓而已,再没其他,就拿他那个从广东来的姐姐来说,平常没啥来往,听三十白说,那个姐姐是个只认钱不认亲人的主儿,不是一路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嘛。”
热西丁双眼盯着骆滨的眼睛看着。
骆滨清澈的眸子坦然接受着他的审视。
热西丁见骆滨自然的神色,突然笑了,“老三,上次我就这样盯着三十白看,他竟然跟我急眼,你说,他心里是不是有鬼?”
骆滨摇头道:“热局,看来,你还不了解三十白,三十白在里面待过,他最讨厌也最反感别人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他。”
“哦?!”热西丁回味着骆滨的话,“你是说他很敏感?!”
“嗯,三十白自小就比我们兄弟几个敏感,这跟他的身世有关,希望你能理解他。”骆滨又补充道:“放心,三十白绝对不会走歪路的,他人品比我们兄弟几个都要好!”
一辆警车停在皮卡车前,热西丁伸手拍拍骆滨的肩膀道:“好了,哪天有时间再聊,我先走了。”
骆滨目送着热西丁上了警车离去,嘴里低语道:“这个热西丁问这话,啥意思吗?!”
警车上的热西丁拿着对讲机安排着工作。
今天是他休息的日子,刚才接到局里的电话,有群众举报西域市北郊可能有人聚众吸u。
热西丁家离北郊很近,局领导班子通知他牵头组织这次抓捕行动。
怕打草惊蛇,警车并没有拉警笛,径直朝举报人说的地点驶去。
热西丁等人按照举报的地点,冲到西域市北郊一栋气派的平房里。
房间里弥漫着异香,十几个人或坐或躺,每个人都失神发笑。
茶几上、沙发上、地上,到处是散落的吸管、锡纸和打火机。
一片狼藉。
热西丁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走到这家院落的主人张胖子面前。
张胖子正搂着身边几近的女人,抬起眼皮懒洋洋地看了热西丁一眼,指着茶几上的白色粉末,邀请道:“警察弟弟,来一口。”
看着神志不清的张胖子,热西丁挥挥手。
民警们带着这些瘾君子上了外面的警车。
在审讯室,张胖子烟瘾发作,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对着小丁和另两名警察苦苦哀求道:“哥,爷,不,我的亲爹,给我一口吧。”
热西丁推开门进来,望着没点形象的张胖子,惋惜地摇头叹息道:“张老板,你尝啥不好?非得沾染上这东西,好了,我们会把你送到戒毒所,你还是戒了吧!”
审讯张胖子的警察知道再从张胖子的嘴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拿着审讯记录走到张胖子面前让他签字画押。
小丁走到热西丁面前递了个眼色。
热西丁转身走出审讯室,小丁紧跟着出来。
“热局,这个张胖子是一年前沾上这东西的,据他交代,是个矮个男子每次用市里路边的公用电话约他,这些人真够猖狂的,交易地点都在电话亭旁边。”小丁忿忿不平道。
热西丁点点头,询问:“他说没,矮个男人长啥样?”
小丁满脸歉意道:“怎么问他,他都说不知道。夏天,那男人戴个蛤蟆墨镜。冬天,那人头戴一顶直露出眼睛的套头棉帽。”
他又遗憾道:“这玩意真害死人,这个张胖子可是咱西域市有名的房地产企业家,这辈子算是玩完了!”
疆爱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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