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执南追了过来,她只差没跺脚了,明明让他带了钥匙跑的,不然自己的牺牲有啥用呢。
他们现在真的是无力辩解了,直接举起手,本来想着一个池豆豆还没那么大的威胁,但是萧执南都在了,他们起码就不占优势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们的呀?”石庆宇还笑了半天,萧执南则说:“其实我们分析下来,能锁门的就是不在三楼的,那个不就你们两个吗?”
池豆豆也笑着说,“其实吧,石庆宇你骗他们出门的时候,我就在窗外,所以你觉得他们还会相信你吗?”
石庆宇哼了一声,有些不高兴地说:“豆豆,你为了胜利已经不在意危险了?居然爬阳台。”
“那到不至于,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胜利,我就觉得你们可能回去找他们,我就去提醒,谁知道你真的就去了呢。”池豆豆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几个人回到别墅,管家找到了钥匙打开了大宅的门,“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开箱子了?”
萧执南拿出钥匙,微笑着问胡玉成:“你知道这个钥匙在哪里找到的吗?”
“哪里?”
“就在你被绑的椅子下面?你坐面那么久,没反应的吗?”
听到这话的胡玉成捶胸顿足,都快打人了,“啊啊啊,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们一起打开了箱子,里面的确是一份信托合同,以及故事的大概过程。
第一张发现的纸条,以及之后找的内容,其实就是第二任伯爵需要五年不死才能将财产变成信托,无需交80%的遗产税,但是他卖马场并未是因为钱不够,而是因为妻子被绑,他需要钱交赎金。
但是在交赎金的当天....她的妻子遇害,妻子一直以为是伯爵不愿意变卖财产救自己,才会让自己死,才会有怨恨,因为妻子的逝去,导致第二任伯爵心力交瘁才在五年内死去的。
至于那些所谓的鬼魂也好,什么恐怖的也好,就是那个得了麻风病的女儿为了守护家产来吓那些继承人的。
“这次还好豆豆和萧哥,不然我们肯定啥都不知道。”苏宁一个劲的在夸,“我原本以为我和豆豆都怕的,没想到她是怕了也要找出真相。”
“哪有,这次还是靠萧哥的,他给了我勇气,不然我肯定早就跑了。”转头看着萧执南的时候,双眼含笑,“虽然不得不承认还得靠点脑子的。”
一旁的石庆宇撅着嘴,有些不高兴,“为什么我们三个都是新手,就你们两个那么厉害呢,我难得来,还是坏人牌,真的是....要不是萧执南八成我们就赢了。”
言初静笑了笑说:“那可不一定,你们心思没女生那么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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