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姑娘可是被剖心而死?伤口可是圆形切面?”连玉直入主题。
“可不是吗,胸口直接破了个大窟窿,至于是不是圆形,哎呦我可不敢瞧,没注意到。”王妈妈说起来心有余悸。
“是哪位第一个发现了尸体?”
“是院里的轻轻姑娘。”
“可否请轻轻姑娘来一叙?”连玉轻问,又拿出了些碎银塞到了王妈妈手中。
“本来轻轻姑娘是不愿的……既然如此,我帮你去问问。”王妈妈道,朝楼上大喊道:“轻轻!快下来!”
今日的潇湘苑冷冷清清,更衬得王妈妈的嗓门大的厉害,这个屋里都有回音。
“轻轻!快给老娘下来!”王妈妈又大喊。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女子袅袅娜娜,仿佛一身无骨,懒懒地走下了楼。
轻轻一脸不情愿地看着两人。
连玉朝轻轻一拜,道:“实在抱歉,扰了姑娘休息,关于紫鸢姑娘的死,连某想请教姑娘一二。”
轻轻转头瞥王妈妈。
王妈妈轻轻点头。
“不知公子想要问什么,昨日的场景我是实在不愿意回想了。”
“姑娘昨日在紫鸢房间可有什么与往常不一样的发现?”
轻轻想了想,道:“并没有什么,今早还是我收拾的紫鸢的房间,确实与平日无什么差别。”
“那紫鸢姑娘这两日可有什么奇怪之处,都接触了些什么人?”
“也没什么奇怪的吧,”轻轻道:“昨日她接了客,回了房间,过了一会,我见客人走了,她却过了好久还未下楼,我以为她偷懒,不想再接客,便跑去找她,谁知……”说道此处,轻轻哽咽。
“你可知,她昨日那位客人是谁?”连玉急忙问道。
轻轻道:“这南来北往这么多人,哪里认得是谁呢?不过昨日我进她房间之时,见窗户大开,想来应当是凶手作案之后,从窗户逃走。那位客人是下楼离开的,应当不是他吧……”
连玉点头,“那位客人长相,姑娘你可还记得些吗?”
轻轻道:“说起昨日那位客人,长相可真是不俗,他穿一身黑衣,模样顶顶的好,我们姐妹们当时都在想,他要是和我们睡一觉,还不知道是谁嫖谁呢!”
连玉请咳,低头偷瞥滕英。
“啊,就是面冷了些,不爱说话……其他的,也记不得了。”轻轻又道。
连玉连忙道谢,又掏出银子递给轻轻。
轻轻低头一笑,接下了。
连玉二人出了潇湘苑。
连玉见滕英神色凝重、若有所思,便温声道:“滕英姑娘可是有所发现?”
滕英摇头,道:“容我再想想。”
连玉体贴地再不言。
两人一路走着,滕英突然道:
“连公子,你可愿随我去看一看紫鸢的尸体。”
“我也有此意。”连玉笑,如春水消融,道:“此案与高鹏案是否系一人所为,还需要看过尸体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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