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这话说得,就是要把何雨柱往死里整啊。
本来偷一只鸡,最多就是品德问题,现在扯到工作上,上纲上线,那个性质就大了去。
直接给何雨柱扣一个盗取公物罪名,工作丢了事小,坐牢那就是事大了。
而且这个时代对于坐牢的人,有很深的误解,出来之后怎么找工作啊。
这刘海中着实过分了,而更过分的是阎埠贵。
“傻柱,每天下班饭盒里装的是什么?”阎埠贵打着小算盘问道。
上官易冷笑一声,想怼他一句,关你屁事,吃你家大米了。
在厨房拿点剩饭剩菜怎么了,挨着他什么事了,眼红什么啊。
但是这些话,上官易不能当着面说,只能私底下说。
阎埠贵和刘海中,加上一个许大茂,三个小人,两个院里得势,随时都可以找麻烦。
现在因为上官易和何雨柱两人偷鸡凑到一块,这是在借题发挥。
因为平时秦淮茹总是和这两人凑到一块,心里嫉妒呗。
两个老头,有权有势,凭什么秦淮茹不巴结他们啊。
“行了,厂子里的事事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是大院的事。”易中海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何雨柱、上官易,你们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看了秦淮茹一眼,上官易拦住他,淡淡一笑,站起来说道。
“一大爷,我俩没偷鸡,都让许大茂要对天发誓了。要是许大茂诬陷我们哥俩。”
上官易还在狡辩,易中海兜不住了,冷冷说道。“你想怎么办呢?”
“如果许大茂污蔑我们偷他家的鸡,他就当着大伙的面,跪着叫一声‘大爷,小的服了’。要是我们偷许大茂家鸡,我和柱子哥一个人三个响头。”上官易说道。
何雨柱脸瑟一变,汗如雨下,拉着上官易到一旁小声埋怨。
上官易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给他点一个赞,这个演技不错。
何雨柱拍拍上官易肩膀,让他按照计划行事。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一脸不乐意,乐坏了,早就想找机会收拾这两人了。
现在上官易这小子死犟给他机会,不抓住机会,怎么能行呢。
“就这么定了,谁不答应谁是孙子。”许大茂迫不及待说道。
“还有二大爷和三大爷对我们两兄弟污蔑,这事怎么算呢?”上官易说道。
刘海中脸色一变,微微低头,周围陷入一寂,好像瞬间落冰点。
他的目光扫射过周围,吓得周围的人赶忙回过头去。
“上官易,你有完没完了,要是我们错了,你二大爷和三大爷给你道歉,行了吧!”
阎埠贵气得脸色发青,咒骂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这事。
何雨柱拉一下上官易胳膊,意思是大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见好就收。
上官易那里是能咽的下这口气的人,何雨柱不愿意得罪,他敢啊。
上官易捂着脑袋,唉声叹气,这里疼,那里疼的。
“二大爷、三大爷,还有许大茂经过你们一吓唬,我感觉我的病严重了。”
易中海默默叹一口气,本来就是当一个和事佬,谁知对方都往死里坑,不能说什么。
“别嚷嚷了,一会他们给买点水果去看你,这样总行了吧!”
刘海中和许大茂白了上官易一眼,这人等着,他会找机会收拾他的。
阎埠贵一拍脑袋,轻拍自己嘴巴,让自己多嘴,现在亏了吧。
“好~”
易中海还在奇怪,这上官易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多呢。
以前多么实在的孩子,现在怎么嘴皮子那么厉害呢。
一想到这孩子,从小跟着聋老太太长大,有上顿没下顿的。
再想到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人真是的,本来就是一点小事。
非要小提大话、上纲上线,狐假虎威显示自己的权威。
“傻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易中海一时心软说道。
何雨柱意识到,这是一大爷给两人台阶下,趾高气扬说道。
“对啊,没错啊,许大茂是咱们厂的放映员,平时跟厂子里嘚瑟嘚瑟就算了。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儿说什么呀。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
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接着说道。“秦淮茹,有这么一回事吧,你说说!”
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的灯,这许大茂平时没少撩骚她。
不仅是这样,厂里的女人,但凡好看一点,还不被他撩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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