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贼?”
听到黄有财被黄巾贼杀掉的消息后,老神在在的黄县令一下仓惶色变:
“黄巾贼竟已经蔓延到我桃源县了?”
“经下官多方查证。”
王县丞语气沉重的说道:
“此消息确认无疑。”
也无怪两人一副死了爹娘的难看模样。
文朝前些年也曾有不少民乱,可哪一次都不像黄巾贼这般蔓延迅速。
自首现之后。
短短不过月余,黄巾贼就几乎席卷了大半个岭南。
所到之处也不知施了什么邪法,竟让众多百姓闻声景从,真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王县丞拱手:“还请大人示下。”
“我哪有什么办法。”
黄县令哀叹口气:
“左右那黄巾贼无有攻城之力,且守紧城门,将消息递上去,等待府城那边的指示吧。”
黄有财突然被杀,桃源县一帮富户顿时心惶惶。
消息跟着传到岭南府城,听说那黄氏主母一双眼几乎都要哭瞎了。
随后府城就飞马递来了呵斥,严责桃源县令办事不力,其上言若不能将凶徒绳之於法,县令之职就换人来坐!
涉及到乌纱帽。
桃源县令果然不敢糊弄行事,亲往诸多大户家中借来健仆,随后又强令县尉征发治下壮年,以差役为骨干组成乡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那些平日拖拖拉拉不干人事的差役,在真金白银的鼓舞下,吃了壮阳药似的龙精虎猛,呼啸成阵四处去追绞流匪。
侥幸逃脱的流匪都在骂娘。
大骂那不知去了何处的凶徒,动谁不好非要去动黄有财那等大户!
那般人家是能轻易触碰的吗?
流匪们日子不好过,百姓们日子也不好过。
匪过如梳,兵过如篦。
土匪流寇劫掠,因担忧官兵追剿,虽有掠夺但并不敢久留。
所得也皆为浮财,如金银细软之类必有遗漏,是以谓之梳。
但要换得官兵到来,彼辈明火执仗,时间充裕恨不得能掘地三尺。
除了金银细软之外,什么粮食牲畜、木竹铁器都在搜掠之列,因此谓之如篦。
更有甚者还会杀良冒功。
因此在许多偏僻村落,往往敌视官兵更甚于敌视那些匪寇!
下刘村。
一队乡勇在差役带领下,大模大样从村口进了村。
村老战战兢兢迎上去,硬着头皮同带队差役搭话:
“这位大人......”
“黄老爷可是在这村中出的事?”
差役打量了一番村庄,随后才斜着眼睛看向村老:
“废话少说,带我去黄老爷生前那处!”
村老无奈,只得在前领路。
等到了地方。
差役二话不说就是一挥手:
“县令大人有令,此户主人勾结黄巾贼,蓄意谋杀黄老爷。来人呐,全都给我抓起来!”
如狼似虎的兵勇破门而入。
在男人女人的怒吼尖叫声中,把一户人家整整齐齐的全都绑了出来。
村老在旁边试图求情,却被差役不耐烦的一脚踢开:
“你个老东西,再废话连你一块抓走!”
“唷,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谁!”
差役猛地拔出刀,羞恼的四处张望:
“竟敢奚落本官,给我滚出来!”
“大人好。”
有个敦实汉子从屋后冒出来,笑嘻嘻的冲差役拱手:
“小的给大人行礼了。”
差役正要出言喝骂,忽然瞧见了来人脸上的黄巾,先是一惊随后就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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