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尧辰并不觉得自己做错,反而觉得江子御应该感谢他,“我这是在你老婆面前先灌输点好思想,你不知道关于财阀的风言风语有多少?”
传闻两个字打头的跟财阀有关的帖子,基本没夸的,都在说里面的黑暗势力,都说财阀的昏庸无道,拿钱办事,颠倒黑白。
“不用。”
江子御显然不想让沈稚言了解过多关于财阀的事。
“行行行,以后不说了。”
……
沈稚言从洗手间出来,看见孟尧辰已经不见了,只有江子御还在那里,走过去,“孟少走了?”
“嗯。”
“说的正起劲呢。”
刚激起她的八卦心理,什么都还没了解呢,人怎么就不见了。
真是。
“关于财阀,知道越少越好。”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哦。”
沈稚言在心里给江子御树立了一个爹系老公的形象。
活动开始了,一个以新兴产业的剪彩仪式,江子御作为最大股东,上台,沈稚言则站在台下看着。
剪彩结束,江子御接过主持人的话筒,公开与沈稚言的身份,“跟大家介绍一下,台下那位是我的妻子,沈稚言。”
完全出乎沈稚言的意料,媒体不敢拍江子御,但敢拍沈稚言啊,一个个对着她开闪光灯可劲拍,好像多拍一张就能多赚几张红票子一样。
晃得沈稚言眼睛都睁不开,用手遮住眼睛。
“江爷可以接受采访吗?”
“江爷,你们为什么选择秘密结婚,不举行婚礼吗?”
“江爷,与沈小姐结婚是否因为联姻,不得不娶。”
“江爷……”
……
媒体们拿着话筒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说的倒是挺对,他俩确实是联姻,但后半句沈稚言就不喜欢了,婚姻不应该是平等的吗?搞得跟他吃亏她占便宜似的。
江子御只回答了那一个问题,看向那媒体,“心之所向。”
沈稚言笑着,这男人还是挺会说话的嘛,私下里要是不那么直男就好了。
活动结束已经很晚了,车上,沈稚言将高跟鞋脱了,安全带系上,看着窗外,没过一会儿便睡着了。
到家后江子御没叫醒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头探进车里帮她解安全带,找到开关的那一刻,两人正好贴的极近。
江子御看向她的脸,巴掌大,皮肤白的依稀可见皮下的血管,嘴唇红红的,十分饱满,不由自主的勾着人。
终于耐不住诱惑,江子御鬼斧神差的逐渐俯身,左手从座椅上移到她的后颈,朝她的嘴唇上亲了上去,不如会场上那般春风细雨,不断加深着。
这女人身上总有一种魔力,让你不由自主的想看她,看她的身影,想闻她,闻她身上的淡淡香味,想亲她,感受唇间的柔软。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帮我治好了对女人无感的病。”
江子御抚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道。
沈稚言已经睡熟,对外界一无所知,他的话自然也没听见,江子御解开安全带,抱起她,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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