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尔泽要打幺鸡的时候,言希西忙放下较劲的夏威夷果,按住斯尔泽的手:“斯尔泽先生,幺鸡已经下去了三个,这最后一个挺缺,要不打七筒吧。”
斯尔泽看着按在他手背的白皙小手,利索无比将七筒丢了出去。
恩克索和纪小胖同时将牌推倒。
“卡七筒。”
“七筒七条对对碰。”
言希西:……看这斯尔泽掏出两块金灿灿的树叶子丢给恩克索和纪小胖,她的心在滴血。
第三局,斯尔泽拿起四万,言希西欲言又止。
斯尔泽问她:“想打哪个?”
言希西有点迟疑:“三个四都能打,但是都不是熟的牌,马要和牌,这是最后一张,打个熟点了,要不拆个副子打一筒?”
她已经没有最开始的自信了,说一句犹豫好久,而且话落,小心翼翼地问,“斯尔泽先生,你觉得呢?”
斯尔泽把她说的一筒扔了出去。
“一四筒胡了!”
“一筒一条对对碰,胡了!”
“清七色单吊一筒,胡了!”
对面三个全都开心的将牌放倒。
言希西:……
她低眉垂眼地望向斯尔泽,沮丧道:“斯尔泽先生,我又说错了。”
斯尔泽:“你来玩?”
言希西忙摇头。
斯尔泽连输好几圈后,言希西坐不住了,放下了怀里抱着的八宝干果盒,撸起袖子坐在斯尔泽刚坐过的位置。
发誓般地道:“斯尔泽先生,我帮您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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