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威胁自己。
“问什么?问是不是我搞错了,小鱼儿不是我的儿子,而是你们大理镇南王的,或者你们的意思是你们镇南王给我戴了绿帽子?那你们怎么不说段誉是我的孩子?是我撬了你们大理镇南王的墙角!”
朱炤此话一出,全场色变,段誉原本对于朱子柳的无礼逼问颇有些尴尬的神色,直接变成了怒色,大理其他人更是直接跳起来怒喝出声。
“住口!”
“殿下,请你嘴下留德!”
“隐龙殿下,还请慎言。”
“姓朱的小贼,你不要胡说八道!”
……
“哼!”
看着跳起身勃然大怒痛骂自己的渔樵耕读四人,朱炤也不再惯着他们,手中再次一拍桌子。
尽情释放了一身滔天杀气,血海武意容纳虚空封锁四人周围空间同时增幅杀气,两者双管齐下,波涛汹涌,势如天崩的滔天杀气直接向渔樵耕读四人碾压了过去。
“你们放肆,都给我坐下。”
原本就早有准备的渔樵耕读四人迅速成四角站立,组成一个相互依持的阵势,共同抵抗朱炤澎湃如潮的杀气。
只是如果他们面对的是朱炤普通状态下释放的杀气,依靠他们四人多年以来的默契和他们组成特殊阵法,可能还能抗衡一二,但朱炤这一次以防万一,也是为了杀鸡儆猴,直接用上了武道大宗师特有的武意容纳虚空增幅杀气的威力,他们四人组成的阵势连三个呼吸都没撑过去,渔樵耕三人直接眼神散乱,显然陷入了尸山血海的杀气幻境之中,脚一软纷纷倒下。
而四人中只有代表读的朱子柳还在咬牙苦苦支撑,不过他此刻也不好受,豆大汗珠沿着他惊恐的睁大的眼角滑落。
朱子柳看着在一身滔天杀气衬托下宛若绝世凶神的朱炤,沙哑的一字一顿的说道:“武~道~大~宗~师!”
原本大理四人以为曾经桀骜不驯,自由洒脱的大明隐龙朱炤,能在这个小镇中安稳的隐居十年,十年来从未出过手,是因为当年那一战受伤太重,伤了根基,如今他的实力已经十不存一,不敢再出手了。
所以他们才决定试试曾经的大明隐龙还剩下几分实力,他朱子柳特意自毁形象,一直对朱炤妻子言语无礼,意图激朱炤出手,没想到计划是成功了,但后果却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朱炤冷笑道:“没想到你这几年进步挺大,居然已经是一个武道宗师了,难怪敢如此挑衅我,是不是觉得我长时间不出手,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了,我的血棘枪杀不了你这个宗师了。”
“外臣绝无此意!外臣只是由衷赞美殿下和您夫人的经年不改的绝世容颜,再还有关心关心贵公子的年龄身份而已,何来挑衅之有。”
朱子柳勉强在朱炤澎湃的杀气威压中直起身,正色道:“不过殿下您现在如此以势压人,难道就不怕引起两国交恶吗?”
“你以为我会怕了大理?”
“大理只是区区小国,民少而国弱,殿下您当然不怕,但如今大明面对诸国逼迫,正是需要像大理这样的小国支持的时候,所以不是殿下怕大理,而是大明需要大理。”
“这不是你今天能挑衅一个大宗师的理由,挑衅一个武道大宗师,信不信我今天让你出不了这个大门,而你身后的大理也什么话都不能说。”
“外臣不信殿下会置大明的安危不顾……”
朱炤冷笑的看着朱子柳咬着牙,独自一人抵抗着自己的杀气威压,尽管浑身已经在无意识的颤抖,还是坚持着挺直身子直视自己。
现在他都有点对这个穷酸老学究另眼相看了,骨子够硬的。
但这并不是朱炤能放过他的理由,武道大宗师的威压不容侵犯。
更何况他还言语逼迫扁素问,这是严重犯了他忌讳的事,今天朱子柳非死不可。
就当朱炤从画卷空间中拿出血棘枪,想捅死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朱子柳时,餐厅中一声佛号响起:“阿弥陀佛,贫僧见过大明隐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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