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情况?
惊呼声不断传来,伴随着女儿家的哀怨。
“这是谁家姑娘?”
“没见过呢!不管谁家,能被状元郎选中,要走大运喽!”
……
状元郎?选中?
赵子砚:……
“姑娘。”绿袍男子唤她,不待她反应,已经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被个陌生人握了手,赵子砚浑身不自在,正要抽回来,又一骑马男子缓步行了过来。这次的,是匹青骢马。
“陆中丞,我选好了,就是她了。”绿袍男子回首,赵子砚也在同一时刻看清了来人面容。
一张冷得快要冻的脸。
长吉这时从后面赶了过来,抬眼一看,立马肃了神色:“主子。”
“什……什么情况?”赵子砚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今年殿试,由咱们公子和国子监祭酒一并主持。状元游街,也由咱们公子领队。”长吉小声道:“只是没想到……能被咱碰个正着。”
唔……这还真是何处不相逢。
赵子砚嘿嘿朝陆文濯笑了笑,陆文濯却只甩给她一个冰刀子似的眼神。她毫不怀疑,若是目光能伤人,她现在身不知道多少个大窟窿了。
“择人,应该慎重。如此轻浮的女子,委实不在良人之列。”陆文濯冷嗤。
“我不觉她轻浮。这里的女子大多爱掩面,她是第一个在我面前真诚大笑的女子。”绿袍男子微笑,转顾陆文濯:“我见她煞是可爱,娇憨之气未褪,同在下故乡的女子非常相似,正是在下心中所求之人。”
陆文濯唇角抽了抽:“或许你该先去平康坊看看,那里的女子,皆不掩面。”
“她不一样。”绿袍男子坚定道:“圣准我亲自择选,我自当遵循心中所想。陆中丞,就是她了。”
陆文濯脸色越发铁青,赵子砚连忙后退一步,想要抽身,没想到,却被绿袍男子抓牢了小手。
“姑娘,且马来,如今你我情意相通,自当一同游赏曲江池。”
情意相什么?
赵子砚的下巴险些掉地。
连忙转顾陆文濯,朝他挤眉弄眼:这位爷,你家小妾快被人抢走了,还不快救人!
陆文濯无言,回给她一个自作自受的眼神。
赵子砚一脸脏话,正要发作,手又被人捏了捏:“姑娘?”
转脸看到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激地赵子砚一身鸡皮疙瘩,抬手就甩开他:“……马是无妨,可你这匹马有些瘦,看起来撑不住你我二人的重量。”
说着,蹭蹭蹭跑到陆文濯身边。
“我看啊,还是这匹马壮实,我这个!反正都是去曲江池,我们曲江池畔再见也不迟。”
说罢,赵子砚一个翻身越青骢马背,一拉缰绳,直接冲出了人群。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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