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珧终于找到了帝王绿大玻璃镯子,开开心心的举着看。不过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吃得多只给了镯子,可没说咋使用啊。这是需要念什么咒语吗?
于是江舒珧学着摩擦神灯一样,没反应。
冲着镯子喊了起码一百声芝麻开门,没反应。
拿着敲了十几次头,没反应。
······
真是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还是不行,江舒珧急的把镯子往地上一扔,想给它咋了。
当镯子被抛出去的时候,他竟然在半空中停住了?不对,应该说是悬空了?
咋啦,这是触发了什么隐藏剧情?还是说时空暂停了?
正在江舒珧莫名其妙的时候,吃得多说话了。
“是的,通讯器的正确打开方式就是把它抛向空中。你周围的时间会在你与通讯的另一端产生联系的时候停止。不信的话你可以出门看看蔓泥。”
江舒珧将信将疑的伸了个脑袋看着外间的蔓泥,之间蔓泥一动不动的拿着丝线,好像是正要穿针?
江舒珧这下彻底信了。
了不起,江舒珧心想。
“你前几天去哪儿了,这个镯子我怎么没看到?”
“这些我没必要向你解释,你只需要记得镯子的使用方法就行。”
切,还真是高冷。江舒珧心说不说算了,姑奶奶也不想知道。
“你的第一个任务会在接下来的几天给你安排,这几天你先熟悉下你的生活环境就行。”
“那你有任务的时候提前说一声儿,万一我有别的事呢。”
吃得多没再回答,江舒珧也没多想,管他呢,人家给任务的都不着急,自己着急个啥。
话说这边,江文舟自从昨晚跟江舒珧一起商量出了如何解释复生的事情后,心里的大石头就当场落地。江文舟心说不愧是自己家大姑娘,遇事不慌乱,像自己,嘿嘿嘿。
不过他又马上沉了脸色,毕竟大姑娘记不太清楚自己了,现在都跟自己变生疏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为了逗自己开心变戏法。如果不变也好,毕竟这次因为水中魔术差点让大姑娘跟自己阴阳相隔,哪怕是没以前那么多乐趣,想想还是划得来的。
于是今晨江文舟开开心心的去上朝,面对昌文帝的时候也不那么紧张了。甚至在朝堂上有人想拿着大姑娘复生的事情说事,他都嘴一歪给了人家一个冷笑,跟看个虱子似的。
昌文帝看他这般模样,心里知道他是已经有说法了,于是问道:“江卿,朕也想知道,世上怎有如此巧合之事。”
江文舟心里嘿嘿:等的就是你问我。
“下官惶恐,自家大姐儿复生以来,下官时时着下人看察着,生怕有异兆出现。然而这几日下官宅内上下安宁,并无异常。下官昨夜与大姐儿畅谈一宿,大姐儿恐下官无法详尽,故请下官求皇上恩准,让大姐儿面见圣上,一一陈情。”
“不可!”此时江文舟身后传来一声轻斥,“皇上,现下让异象之日复生之人面圣,如何晓得此人居心何为?江大相公之女虽为女流,但毕竟是死而复生之人,若是性情大变有了谋逆之心,伤了龙体,但当何为?”
又是这个大嘴巴大嘴巴大嘴巴,这个陈到,江文舟心里默默给他喂了一千匹草泥马。
“陈枢密使所言极是,”江文舟一脸为难道,“实不相瞒,某在跟家中大姐儿交谈时也有所虑,但大姐儿毕竟才是复生之人,其中因果,大姐儿再清楚不过。若此顾虑难消,不如陈枢密使想个办法,也算替某解忧了。”
江文舟心说,你既然不然我这么做,那你就想个办法。光说不做谁不会啊,个小赤佬。
可能因为本来事情就离奇,朝堂上的大臣们个个都想看热闹,听了宰相的话,一双双眼睛都看向陈到,毕竟朝堂上从来不缺争执,但神仙打架倒是少见的。陈到感觉仿佛有股寒气从江文舟话中透露出来,这王八眉毛江文舟,不就是想驳驳他面儿吗,他至于吗。陈到此时核心cpu高速运转,嘿,有了!
“皇上,下官倒有一法子。”陈到说话中带着几分轻松。
“哦,你倒是说说看?”昌文帝知道这两人不对付,但有戏看还是很快乐的。
“不若在江家大姐儿面圣时,铸以铁笼相隔。饶是她有心伤人,也怕是没法子。”陈到话音刚落,江文舟胡子都要气掉了。
“竖子所谓人言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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