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咋了?”
慕保国看着拽着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女孩,焦急的问:
“出啥事儿了?”
慕大丫哭着喊:
“二伯伯,我大婶婶又在打三丫了,三丫流了好多血,躺在地上起不来。”
“大婶婶她不让我往外说,家里没人,我怕的很,就偷跑出来找您了。”
慕保国一听,抱着慕南南就走。
几分钟后。
他走到一家泥胚房,黑着脸踹开了那扇破破烂烂的木门。
一进门儿就看见慕三丫躺在地上,后脑勺流了一大摊的血,生死不知。
“三丫!三丫!”
他把慕南南放下来,查看了一番慕三丫的情况。
十岁的女娃,身上的衣服小的露出了手腕和脚腕,上面还有青紫的掐痕,脚上的布鞋破的露出了脚趾,脸色干黄枯瘦。
一看便知是被人虐待了。
慕保国让跟来的大丫去牛老头那里,把牛车叫过来,三丫伤的太重,连鼻息都快探不到了,要赶快去县医院。
“熊大花!”
“滚出来!”
他又去踹堂屋的门。
力道大的房梁上都掉下来了一层土。
堂屋里,熊大花顶着门,瑟瑟发抖。
慕保国还在继续踹门,她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因为之前她打三丫被慕保国发现,差点儿被他压去公安局。
牛车来了。
慕保国顾不上跟熊大花算账,让大丫抱来一床褥子,铺在车板上,动作小心的把三丫放上去。
然后抱起慕南南,火急火燎的往医院赶。
牛老头坐在车板前,回头看了看三丫的惨状,摇着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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