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极可能是小恨生的爹,她要把小恨生还给他,肯定不会溜。她自己都还没长大,哪里会养小孩?
“你拔!”男子态度很坚决。
“你确定?”岑卿卿指指自己的脸,“看到没,我还是个没长大的宝宝。如果我拔,万一出现什么闪失……”
“拔!”男子面色清冷,不想多言。
岑卿卿只是犹豫片刻,就答应下来。是死是活,还是游戏说了算,一个虚拟的纸片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拿出一把短刀将箭四周的衣服割下一小截,露出伤口位置,一只手握到箭上,郑重地问:“我要拔了,你准备好了吗?”
“拔!”
“好!”岑卿卿稳了稳神,箭拔出的瞬间鲜血四溢,男子只是沉闷地低哼一声。
她急忙将药粉不要钱似的往上洒,没想到药到血止,比云南白药还见效。
岑卿卿忽然有点心疼洒多了:“这药……很值钱吧?”
男子清冷地瞥了她一眼,没言语。
“对了,你的头好像也受伤了。”岑卿卿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头发,将药粉洒在伤口上。
单看止血效果如此之好,便知这药一定极为珍贵,岑卿卿试探着问:“这金疮药……你还要吗?”
男子淡淡看了她一眼:“送你。”
“好。”岑卿卿乐呵呵地收起,来古代第一天就遇到溺水者,第二天又遇到中箭的,这里似乎不大安全,有药能多层保障。
岑卿卿望望天色:“刚止住血,先别乱动,等傍晚我再带你下山。你叫什么,怎么会中箭受伤,又怎么会在这里?你一个人吗?”
岑卿卿问了一连串的问题,等着他回答。
“我叫……”男子蹙起眉,似在想什么问题,过了一会儿,才有些迷茫地道,“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有很多黑衣人在追杀我,我中了一箭……”
他边想边说,旋即深深地拧起眉:“头疼欲裂,后面的事记不起来了。”
想到他后脑勺的伤口和肿起的包,这失忆应该只是暂时的,可能与头部受伤有关。岑卿卿连忙道:“别想了,或许过几天就好了。”
*
几近傍晚,岑卿卿总算有了进入古代后的第一个收获——一只瘦弱的野鸡。虽然瘦,但总比没有强。
岑卿卿搀扶着男子下山,因为受伤,两人走得慢,等下山时,天色已暗。路上无人,倒省去不少麻烦。
岑卿卿的院子四面都盖有简陋的小屋。平时她与恨生住三间北屋,东屋算是客房,分里外两间。西屋是灶房,南屋放置着些杂物。
她把东屋收拾出来让男子暂住,东屋很小,光一张硬板床几乎就占满了整个里间。
奇怪的是,她居然在床上发现了一件又大又肥的红肚兜。光看这尺码,就不是她家之物,而且她对此也毫无印象。
不过,男子就在门外,肚兜太尴尬,岑卿卿随手就扔进空间。
“家里寒酸,别介意。”岑卿卿搀扶着男子进来,“要不要帮你请个大夫,我没钱,你身上有没有银子?”
男子摸摸身上,只摸到脖子上贴心挂着的一块温润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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