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许大茂撞一起,自己一个屁股墩坐地不算,连怀里的酱油瓶也咕噜咕噜地滚了出来。
“哟呵,棒梗,你怎么拿公家的酱油?这可被我逮到,跟领导说了,是不是算我抓到贼,大功一件啊!”
许大茂眼睛一眯,瞬间开始幸灾乐祸。
捉贼拿赃啊!
“你说话真难听,什么贼,这是傻柱给我的!一边去!”
棒梗急忙把酱油瓶子攥到手里,从地一骨碌爬起来,风一样地溜走了。
他嘴不怂,心里到底还是虚的。
不过,棒梗心想,反正锅也甩给傻柱了,又算不到我头,就心安理得地扬长而去了。
“好你个傻柱,你随意拿公家东西,我揭发你,不过分吧!”
许大茂和何雨柱是人尽皆知的死对头,这回他以为拿了何雨柱的把柄,登时尾巴都要翘天。
他看着何雨柱的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这个傻柱平时就对那个秦寡妇殷勤得快赶一条哈巴狗了,现在挪用公家东西,可算被自己捉个现行!
就在许大茂都在畅想何雨柱在大牢里凄苦地唱铁窗泪时,迎面一根腕粗的擀面杖,裹挟着破空之声,朝他砸来。
“傻柱,你疯了?”
许大茂吓得跳着躲开,大骂何雨柱。
“我看你疯了还差不多!许大茂,也不知道你哪只狗眼看到我给他酱油了,就平白污蔑我清白,这事儿我可不怕捅出去,大不了你去找领导!不就抓个贼嘛,功劳你我均摊!”
何雨柱好整以暇地看许大茂狼狈跳脚,也丝毫不惯着这个小人。
这厮除了一肚子玩弄女人的花花肠子,就处心积虑着怎么坑何雨柱。
两个人处在同一个四合院里,斗了这么多年,何雨柱现在当然也不可能给他好脸色。
这傻柱今天是唱的哪门子戏?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底气这么足,自己反倒虚了。
他有心和何雨柱理论,但事关秦淮茹家,许大茂还是要掂量一下。
都是一个院里的,许大茂怎么可能不惦记长得跟朵花似的的秦淮茹。
这棒梗又是她家的小霸王。
要是许大茂这次追究何雨柱到底,难免牵扯出棒梗拿酱油的事情,真闹大了的话,且不说秦淮茹以后还理不理他,少不得要先骂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加秦淮茹那个宠孙如命的婆婆,许大茂可不想喝这一壶。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主动把这个话题翻篇了。
“傻柱,你跟我横的时光不多了。知道我今天见着谁了吗?”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下巴翘得老高,就差拿鼻孔子看何雨柱了。
“行了,不知道你嘚瑟个什么劲,不就跟领导吃了个饭吗?人家转头能记得你是个放电影的,你就该叩头拜谢了。”
何雨柱翻许大茂个白眼,想着该怎么收拾这个嘚瑟鬼。
厂子里的消息流通很快。
大部分人也知道何雨柱和许大茂不对付,所以许大茂的事情何雨柱转头就知道,何雨柱的事情,许大茂也容易打听。
何雨柱自然知道许大茂在显摆什么。
“起码我能陪动筷,有些人啊,只配在后厨烧火!”
许大茂可不管何雨柱说什么,掸掸衣服的灰尘,心情愉快极了。
凭这一顿饭,就算不给何雨柱难堪,他也能乐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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