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有些摸不着头脑,直接忽略掉棒梗偷拿公家东西的事情,可见她打心眼里不认为这样的行为不对,更谈不正确教育孩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去问问他?”何雨柱对秦淮茹的处事标准撇撇嘴,事不关己地说道。
“哎,这死孩子!”
秦淮茹一拍大腿,脑子里转了一圈,想不出来棒梗会从哪里逮的鸡,心急火燎地回去了。
她认为,拿公家酱油没关系,酱油是死物,不会有人追究。
可是鸡就不一样了。
鸡会下蛋,老了还能吃肉,在这个年代,贵重得很。
万一棒梗偷的是公家的鸡,被人抓到,那起码要送到派出所的。
秦淮茹打个激灵,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棒梗受罪的。
“着急忙慌什么?饭盒呢?”贾氏见秦淮茹推门,就开始训她,一双老花眼跟激光似的,把秦淮茹下一顿扫描。
“傻柱今天没带饭盒。”
秦淮茹急着抓棒梗问鸡的事情,但又不敢不搭理婆婆,随口解释道。
“他怎么想的?公家的饭菜,不拿白不拿!他不拿,有的是人拿!”
贾氏登时一摔筷子,要找何雨柱骂他,“这傻柱是想饿死我老太婆吗!还有我的宝贝孙子!不行,我现在就找他去!”
秦淮茹一听,急忙阻止道:“您宝贝孙子饿不着,人家几个下午不知道在哪抓了只鸡,垫吧着了。”
贾氏一听,表示不信:“怎么可能,这附近,没人养鸡啊!”
秦淮茹瘪瘪嘴,指了指槐花,给贾氏看:“瞧见槐花领口的油点子没?棒梗,你老实说,偷谁家的鸡?”
继而,她将枪口对准了儿子。
“我没偷鸡。”
棒梗脖子一梗,坚决不承认。
“小当,你说。”
秦淮茹知道儿子脾性,问起棒梗的同伙,二闺女小当。
“我不知道啊。”小当的机灵从没用到正地,她装起无辜是一把好手。
“槐花。”秦淮茹也不深究,转而将目光投向最小的槐花。
“哥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槐花砸吧着嘴,意犹未尽的样子。
秦淮茹承认过,槐花最像她。
可见这份搅屎棍的功力,不是一朝练成的。
“你冲孩子嚷嚷什么,吃只鸡怎么了,我们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它,是它的光荣。”贾氏眼看情况不对,立马把棒梗护在身后,张口就是颠倒黑白。
“我不嚷嚷,就怕鸡的主人嚷嚷。”秦淮茹不反对婆婆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
不管棒梗偷了谁家的鸡,那鸡的主人早晚找门,这个情况该怎么避免。
无论事实如何,秦淮茹绝对不允许棒梗的名声被破坏了。
“你知道是谁家的鸡?”贾氏眼珠子一转,追问秦淮茹道。
“还能有谁,许大茂呗!就他院里笼子罩着两只鸡。”
秦淮茹下巴一扬,指了指后院许大茂家的方向。
“小祖宗哟,你怎么拿那个老赖的东西,他要是找来,肯定狮子大开口!”
贾氏一听许大茂的名字,立马就唉声叹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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