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正尝着牛肉汤里的盐味呢,不曾想,房门被人突然推开了。
“傻柱,是不是你偷我家的鸡!”来人气势汹汹的架势,好似要当场掐死何雨柱一般。
正是丢了一只鸡的许大茂,那龇牙咧嘴的样子,简直能从眼睛里喷出火来。
他喝了点酒晃荡回院里,就发现笼子里的鸡少了一只,登时气得酒醒了。
因为生怕两只鸡跑丢,许大茂特意垒了几十块砖压在鸡笼。
现在鸡笼完好,鸡却少了一只,准是有贼光顾了!
许大茂立马窜到前院,扯着嗓子喊抓贼了,惊起都下班回来的邻里。
见乡里各家都冒头了,许大茂一耸鼻子,谁家的肉炖得这么香!
许大茂眯眼一瞧,呵,何雨柱家啊!
好啊,他在院子里喊这么大声,何雨柱就装聋子,这偷鸡贼是没跑了!
他连问都没问一声,就先入为主地认为何雨柱在炖他家的鸡,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就骂起来了。
“捉贼拿赃,许大茂,你别来我家里无事生非。”何雨柱慢条斯理地盖锅盖,对许大茂的聒噪并不在意。
他又不是贼,犯不跟许大茂掐。
而且,这时候最好保持冷静,免得等下落了某些人的圈套。
“我无事生非?你不是做贼心虚,你盖锅盖干嘛!有本事你打开,让我们看看,里面是不是炖着你的贼心!”还没看清何雨柱锅里炖的什么,许大茂以为这是何雨柱露了怯,一下子更来劲了。
许大茂环视四周,一下子把何雨柱家掏火炉的钩子拿到手里,冲何雨柱比划起来。
“许大茂,你突然闯进我家,我不跟你计较就算了,你还想拿我家火钩打我?惯成你了,来啊,看今天谁先死一个!”何雨柱随手抄起手边的菜刀,一挥摆,寒光凛凛,吓得许大茂胆战心惊,直退到门口大叫救命。
这屋的动静不小,院里的人交头接耳不敢过来。
但是管事的大爷们得身先士卒。
这不,二大爷就在许大茂的呼唤声中露面了。
二大爷,刘海中,一个词概括,官迷。
他十分自信,认为自己的文化水平完全可以称得做领导的程度,但实际,脾气急躁,容易被当下的事情迷眼。
举个最直接的例子,他连自家孩子都领导不好。
“傻柱,怎么回事儿?你真偷许大茂家的鸡了?要是犯了这种原则错误,趁早承认,都是乡里乡亲的,许大茂也不会太为难你!”二大爷大腹便便地挤在何雨柱和许大茂中间,看去像是要调停这场矛盾,却是直接给傻柱扣偷鸡贼的大帽子。
这样是非不分就盖棺定论的人,做什么领导梦呢?
“二大爷,这儿没您的事,您可以旁边歇着,再不济叫全院来开这个偷鸡贼声讨大会,看看到底谁是偷鸡贼!”何雨柱一听二大爷胡搅蛮缠,就想一脚把这胖大爷给踢出去,忍了忍,觉得这事还是遂许大茂的愿,闹得人尽皆知才好。
反正他没做亏心事,他又不着急。
不过,空手来找他拿钱和牛肉的秦淮茹却一下子火烧眉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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