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温大人。”
来的人是一个男子,看起来有些乖顺可爱。
“草民,沈,沈平年,家父……是,是国子监祭酒。”沈平年磕磕绊绊的说道。
温书珩唇角微微一勾,看向一旁事不关己的孟逸凡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很吓人吗?”
“不,不是的!”沈平年更加紧张,脸都憋红了,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沈平年,这个名字她有点印象,不过是在前世。前世里他杀了他们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就消失不见了,被全国通缉。
她也是偶然进到前世夫家的书房撞见里面谈话的人,这才知道他隐姓埋名成为了太子的谋士。
此时看到他现在这样紧张不安,手足无措的样子完全想不到他会杀了他家里满门。
至于为什么会杀人?听说好像家里也有个宠妾灭妻的父亲,科举成绩被同父异母的弟弟篡改,妻子和他的兄弟跑了,还被各种污蔑,暗杀最后黑化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同情的看向他,不过和她一样有个宠妾灭妻的父亲……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孟逸凡的目的。
“坐。”温书珩示意他坐下:“听世子说你想见我?为什么?”
“草民听说了温大人您师从商老,又是武状元所以,所以想向您,您,讨论学问!”
“呵。”温书珩没忍住笑出声:“就这?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害,他其实更想拜你为师,虽然放不了商老的徒弟,但是当商老徒弟的徒弟也是可以的,只不过你比他小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孟逸凡看不下去了,直接一股脑帮他全说出来了。
此时再看沈平年的脸简直都快要红的滴出血来,都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虽然我不收徒弟,但是等我的宅子建好之后,你可以随时来找我讨论学问。”说着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别紧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又不吃人。”
沈平年猛地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记得你现在已经是个举人了吧?我很看好你的。”
顿时沈平年露出傻傻的笑容,孟世子翻了个白眼,没眼看了。
“世子怎么会和沈公子一起?”
孟逸凡耸了耸肩:“都是一个学院的,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呗。”
温书珩笑了笑也不知道信没信,不远处一直分神注意那边的谢景尘看到温书珩摸了一个男子的脑袋,顿时周围的温度都低了不少。
“嘶――怎么突然感觉有些冷?”梁嘉突然搓了搓手壁道。
杜子文白了他一眼这才说道:“远之,我听说你那个弟弟最近在大理寺风头正盛,太子那边也有意招揽他。”
“切,不过是个病秧子,哪比得上咱们远之半分,就凭几个月前为了自己的利益丢下远之,这个人就不可交。”
杜子文没有回答他反而看向谢景尘:“远之,你怎么觉得?”
“他不适合。”
“看吧!远之也这么觉得。”
不一会儿,谢景尘看到温书珩离开凉亭往后院走去,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哎,你干什么去?”
“行了,等一会儿就回来了。”杜子文拦下梁嘉,他其实一直有注意到谢景尘其实一直在偷偷往凉亭那边看,至于看谁这就不言而喻了。
刚刚茶水不小心洒在身上,温书珩准备回到院子里重新换一件,结果在回去的路中突然听到谈话的声音,原本没在意结果听到“泉哥哥”的时候脚步不知道为何突然停下来,躲在不远处的假山后面。
此时,前面有两个人一男一女抱在一起互相缠绵,毕竟这里是温府后院,下人都去前面帮忙了,所以这里并没有人来。
温书珩透过石缝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子的背影。
“浣浣,我好想你!”
“泉哥哥,我们不会被人发现吧?”
“放心吧,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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