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用不爱来打击一个女人,是最致命的,最绝望的。
晏娇乐此不疲,喜欢看她脸上的黯然,痛苦,羞辱……
亭曈歪了歪头,不以为意,甚至有些好奇问道:“那我是用什么卑鄙手段得来晏夫人名头呢?”
晏娇哼哼了两声,一副嫌弃又恶心的模样,“不要脸爬我哥哥的床。”
爬床?!
亭曈觉得有点熟悉了,毕竟爬床,自荐枕席这种事情,在高门大户里很常见。
果然无论时代怎么变,人性是不会变的。
亭曈反问:“你看见我爬你哥哥的床了,你天天蹲你哥哥床底下?”
“你,你不要脸……晏娇气得破口大骂,“亭曈,你真是死性不改,非要跑去当什么男团制作人,不就是想泡在男人团里吗。”
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话,怪没趣的。
情绪不稳定,处事太极端,骄纵,肤浅,流于表面,跟晏娇毫无沟通必要,浪费精力,胶着烂泥惹人烦。
亭曈的目光再次略过晏娇,看向高高而坐,掌控又流离之外的沈暮秋,“婆母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沈暮秋盯着这个儿媳妇看了好一会,不急不慢道:“你离家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回来聚一聚,待会晏华要回来了,一起吃个饭。”
亭曈微微一笑,“我听你的。”丝毫不见忐忑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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