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曈语气越发真诚了,声音柔柔的,“谢谢你呀,如果不是你通知我,到时候我们也得手忙脚乱的,我请你吃饭吧。”
姜琳鸡皮疙瘩都起来,“你好好说话,你这声音都能掐出水来了,好恶心,我又不是男人,你嗲声嗲气干什么,我不吃你这一套。”
声线通过耳道传到姜琳的耳朵里,让她的耳朵都发红了。
亭曈笑了笑,“你可比男人重要多了,我不需要在男人面前嗲声嗲气,但我们是朋友。”
姜琳:“谁跟你是朋友啊。”单方面就决定我们是朋友。
别忘了,以前我们可是针锋相对。
这女人是吃错药了。
亭曈跟姜琳约了一个时间一起吃饭,姜琳气鼓鼓说不乐意,亭曈温和地说,我等你来。
挂了电话,亭曈顺手薅了一把开得鲜艳的花朵儿,进屋找个花瓶插起来。
五人从舞蹈室里出来看到她仿若无事发生一般插花,悠闲自在。
之前的恶毒诅咒仿若清风拂面,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个女人的心坚若磐石,坚韧到让人心生敬佩的时候又有些恐惧。
亭曈把最后一朵花插在花瓶里,看到五人微微一笑,“你们休息吗,正好,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转头对秀秀说道:“麻烦帮他们拿一瓶运动饮料。”
秀秀立刻转身去冰箱拿饮料。
蓝溪仔细打量着她的脸色,语气带着细微的关切,“亭制作,你还好吧?”
亭曈很淡定:“还行,还可以。”
蓝溪语气嘲讽:“这世间并不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就该无条件爱着另外一个人,哪怕是母亲。”
亭曈点头,“确实,我们不能强迫别人来爱自己,强迫不了的,权利是别人赋予的,自己争夺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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