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闻言心中直呼好家伙,看那少爷顶着一副上好皮囊,没想到是个贪心不足……额,杀伐果断的角色。
“呵,你小子倒也不怕撑死。”魏贺一反以往水波不兴的姿态,处处要那王习之难堪,“觐天司毛都不出一根,真当降服超凡者是空手套白狼?”
正觉得心中卓王形象有些崩坏的云迟忽地想起《银瓶梅》中一节内容,露出恍然大悟神色。
魏贺有个小妹妹嫁到王家,过的并不快乐,无奈碍于两家颜面只能整日郁郁寡欢。所以就算抛开一切政治因素,卓王依旧看王家人不顺眼。
两拨人正打算你来我往一阵唇枪舌战之际,一道奔放的狂笑在山道间悠悠响起:
“哈哈!魏贺你这老小子说的不错,真当我跋苍是套个项圈就能牵走的大尾巴狗?”
啊这……云迟正不知从何吐槽,却瞧见自己义父脸色猛地一变,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观景仙人,在下敬你造福苍生,不愿与你为难,你不会真以为你区区御形·一的实力就能困住并拿下我吧?”一道巨大的狼影带着骇人声势落在道旁的山石之上,仿佛打量一群猎物一样在众人身上逡巡。
“恭候诸位多时了。”
一个懒洋洋的男子声音响起。
同样的话语却引起一阵截然不同的反应。
“玉楼……”魏贺咬牙低声念出一个名字,“还有多少人,不用躲躲藏藏,也一并叫出来吧!”
玉楼,御形·七的超凡者。
云迟冷眼旁观站在跋苍身旁那个晋人打扮,在寒风中缓缓摇着折扇的蓝衣男子,心里缓缓下沉。
对方也是两位超凡者,而且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恐怕早已谋划多时。
“言庆兄你在说什么笑话呢?这种场面来再多人都只是蝼蚁。你难道指望着你身边那群小朋友能起到什么作用?”玉楼以一种奇异的语调说着。
“我这个人不太喜欢打架,不过既是好友相求,也就不得不出手了。不如在这样吧,言庆兄你将跋峰兄交还于我,我就当无事发生过,大家握手言和,怎么样?”
魏贺并不回答,只是冷冷瞧着对方,右手轻轻按着剑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怎么办……这种场合感觉不像是我这个连御气境都不是的炮灰该呆的地方啊……云迟心中飞快谋划,思考着要不要趁各方打起来之时悄悄跑路。
见魏贺不为所动,玉楼无奈叹气,转而向云理劝道:“观景仙人,我玉楼虽为北魁人,但对仙人的事迹也是万分敬仰,不愿与阁下大打出手伤了和气。天星宫要是现在离开,我保证北魁与贵宗秋毫无犯,如何?”
好得很,好得很呀!云迟心情雀跃地望向自己的义父,见他一脸凝重,显然并不这么想,只好失望地皱了皱鼻子。
“看来诸位都不是听人话的主。”玉楼将折扇一拍,“那只好手底下见真招了!”
魏贺早已蓄势完毕,抖出长剑便向对方递出如虹攻势。
“狂妄!让本王瞧瞧,你这些年有什么长进,竟敢在此口出狂言!”
P.S.
我感觉这本书基本已经没希望能出成绩了,只盼着能完整讲好一个故事,锻炼一下写作技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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