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的评价让你为难了吗?你不喜欢鸦首巫医这个兵种?”
维克多询问。
汉娜有些语塞,维克多鼓励对方不要害怕,很多人都不愿意尊重分院帽自以为是的评价,最后这些人却往往做得比分院帽评价的要更好。
“我不我没有不喜欢,只是”汉娜飞快地把头埋在手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我能做得好吗。”
我的学生出现自卑和焦虑倾向了!
我是该说“即使你做得像坨屎你也依然是我在鸦首巫医兵系里最独特出彩的学生”。
还是应该驳回她的假设告诉她小朋友你当然能做得好你是赫奇帕奇下一代的级长呀拿出勇气来宝贝。
“不试试是不会知道的。”维克多选了个折中的说辞。
“我我觉得很不安。鸦首巫医是战术里的后方,要草药和魔药课的成绩。
“可我不像斯普劳特教授那样有天份,家里也没有农场和大坩埚台,草药课的成绩我想我也应该比不过赫敏格兰杰吧。”
不,你怎么能和她比呢,她的存在就是很多学生自卑的根源啊。
维克多拍拍学生的头,这位赫奇帕奇的学生,跟他见过的许多小獾一样。
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年,总是活在格兰芬多的张扬、斯莱特林的狂妄、拉文克劳的智慧的阴影下,对自己的定位产生怀疑。
但是这些情绪往往也只会持续个一年。赫奇帕奇的学生有最诚恳和敏感的心,他们逐渐能理解自我的价值,甚至会觉得骄傲,因为适得其所。
“你压根不用失望或者难过。”维克多说。“你做着独属于你的工作,现在低头,看看你浇灌的石葵花。”
汉娜颔首望向土壤。水珠在三四点的阳光照耀下像钻石一样发亮,石葵花的花蕊因微风而摇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张开的角度较之前几天大了一些。
“我不常为分院帽说话,但这次你可以试着相信它。”维克多的声音伴随微风送进汉娜耳边。
“至少我是相信它的。它说你有鸦首巫医的资质,我毫不怀疑。
“有时资质不会像蚯蚓一样突然冒出来让人看到,但它一直在肥沃着自身的泥土。我认为这反而更可贵一些。
“我猜斯普劳特教授也是这样想的。我在问她要成绩考核单时,她跟我提过两位她最看好的学生。”
“是赫敏格兰杰和谁呢?”汉娜心里闪过一丝期待。
出乎意料地,维克多摇头。
“没有赫敏格兰杰。”他说。
“是赫奇帕奇一名叫汉娜艾博的学生,和格兰芬多笨手笨脚的纳威隆巴顿。你对他们有印象吗?”
汉娜笑了,“我想我至少了解二分之一,维克多教授。”
怎么说呢,你现在可能难以想象,但你们以后真的会结婚的。
维克多一脸老谋深算的表情。期待着两人结婚的那天会不会请自己去吃席。学生之间成家自己只用出一份份子钱就够了。
维克多直到确认汉娜艾博情绪恢复过来,才放下心。
他看着因为聊得太晚,天边露出的夕阳,感叹夕阳才是无限好啊,耀眼又不灼人。
他抬起右手遮在额前,从手指缝里泄露的光芒把他的上半身打上一层金光。
他自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
然后猛地直起身来。
上帝啊!完全忘了!
他来温室是为自己的疤!黑魔法留下来的!他想消掉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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