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有光明的未来。”维克多断言。
我就是为了这个来做战争学教授的。领导他们冲破战争硝烟,迎接新黎明。
弗利维敲击着酒杯,好像有了些醉意,腔调像是在唱歌:
“当那一刻真的来临,他们是以什么身份为战争落下帷幕的呢将军还是指挥?英雄还是勇士?”
半精灵血统的老教授眼光里含着朦胧的醉意,虽然他们在聊新一届的学生,但维克多觉得教授说的是坐在他对面的自己。
“但是你知道吗,小维克多,我对学生们最期盼的职业就是,如果他们能一直是学生就好了。
“如果人能够停留在幸福时光。就是在霍格沃茨的七年吧。”
维克多有些晃神。他想起自己刚来到霍格沃茨,跟在弗利维教授身后什么都不用操心,对一切魔法的东西感兴趣的日子。
“我也这么想。”他说。
搀着喝上头了的老教授走出树塔,维克多把蘑菇伞递给弗利维,担忧地看着对方跌倒在齐膝的水坑里。
雨一时半会停不了。除了办公室跟自己的树塔紧挨着的弗利维教授,应该不会有人再拜访了。
维克多把门合上。谨慎地告诉树藤守卫及时进行访客通报。像刚才的弗利维教授,虽然是自己最亲切的老师,也不该直接让对方敲门进来的。
他背抵着树塔的木门,对办公室的方向喊到:“出来吧。”
咔嚓一声,办公室从弗利维教授进门时便一直关死的门,摇摇晃晃地开了一条缝,一条被紫色铠甲包裹的手臂伸了出来,飞给维克多一张卡片。
维克多稳稳接住。是一张白板法老牌。原本该在卡片里的怪兽现在就站在自己眼前。
“黑魔导。”他向黑魔法师点头。
今天维克多第二次召唤了他,他仍然选择在树塔里进行。
可刚现身没多久,弗利维教授就来串门,他不得不把交流到一半的黑魔导暂时藏在办公室里。
把剩下的半杯蜂蜜酒一饮而尽,维克多重提之前被打断的话题。
“这个疤。”他弯曲右臂,将手背上的疤亮在黑魔导眼前。“你说是一个记号?”
“而我的手上出现了它,就代表,我正式成为你的主人了。
“只要我需要的时候,即使不拿出法老牌,不使用魔法,你也会出现在我身边。”
黑魔法师沉默地低下头颅。像法老身边沉默的神官。
靠着抛出几百个问题让黑魔导回答srn,维克多总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法老牌受古埃及魔力限额影响,都有次数限制。如果我用记号来呼唤你,你也会有限制吗。”
看到黑魔导颔首点头,维克多心里叫了声可惜。看来也就是召唤的时候方便了点,但也还是要省着用。
可谁又能想到,黑魔导这张牌储存的魔法,几乎是维克多卡组魔法存量的总和呢。
维克多直到几十个月后,跟始终未用尽能量的黑魔导下棋时,才想到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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