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答应一声,将监控开启了播放,只是还没放多久画面又暂停了。
“他是在喂东西吧?”有医生看不太清,眯着眼睛上前看了看,随后确定的确是在喂东西。
“对于重病危无法治疗的患者,我们在下达通知后,基本上会开一些药液维持病人身体的基本运转,直到离开医院为止,药液的作用大家也心知肚明,肯定是做不到生理逆转的,或许关键点就在喂食的东西上面。”有医生道。
郝海明看了看他,又扭头看了眼其他人问道:“你们觉得呢?”
闻言,所有人彼此互望一眼,随即都点头附议。
“应该是这样。”
“我推测或许是乡下的土偏方,毕竟某种时候这些东西确实会有奇效。”
“虽然这没有经过允许,擅自给病人喂服东西这件事情不符合我们医院的规矩,但结果证明对方的做法的确挽回了一条生命。”
“院长,我们是不是该去看望下那位病人?”
众医生讨探半天,末了有人说道。
“这位病人和那俩人的关系应该挺熟悉,或许我们可以从他那里联系到对方,询问下东西的情况。”
听到这话,郝海明摆了摆手,暂时让众人先别动身。
虽然大致已经理清了事情经过,可郝海明依旧没有一点放松的样子,反而神色间的疑惑更重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口应该如何开。
“虽然人不是我们救下的,但这件事情是为了造福大众,如果能获取到那东西的构造成分,这对医学界来说或许会是天大的地震,我想经历过这番生死后病人肯定也会有这样的同理心。”
郝海明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是一位年轻的医生,面容有些生疏,或许是刚来不久。
能说出这番话,显然是没有经历过社会太多的毒打,心思还十分天真,对于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这句话还没有理解透彻。
郝海明想了片刻,抬头问道:“病人是不是有个女儿是在我们医院做的手术?”
“是的院长,我操刀的。”陈立国道。
“什么手术?”郝海明又问。
“恶性脑肿瘤手术。”陈立国回答。
听到这话,郝海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种高风险的手术竟然是对方做的,按理来说应该是副院长亲自操刀才对。
见他疑惑的神情,陈立国又解释道:“副院长已经连做了三场手术了,身体吃不消,再加上这场手术是突发情况,所以副院长和其他主任经过商讨,让我接手了。”
“怎么样?”
“有惊无险。”陈立国想了想后回答。
其实他十分想说手术过程很是顺利,一点刺激的情节都没有发生,以此彰显下自己的技术。
不过这么说的话显然不太好,还会拉低自己在这场手术的里的辛苦,所以他选择了几分保留。
“很好。”郝海明点点头,眼神里充满赞意。
不仅是他,即便是其他医生都在赞叹陈立国这次的表现,医道生涯再添一笔浓墨,实在可喜可贺。
郝海明抬手打断众人,又继续道:“脑肿瘤手术的费用,一般来说对于普通家庭还是偏高的,这次如果顺利的话可以考虑申请减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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