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
盖头被人粗鲁扯下,公西锦看清来人,有些惊异和恼怒地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
正是刚刚和心腹密谋的太子殷询!
他邪笑着凑近,有些痴迷地嗅了嗅公西锦身上的香气,见她满脸毫不加掩饰地撇开头抗拒他的接近,恼羞成怒地掰正她的脸。
“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吗?”
公西锦白他一眼,强忍心中作呕,朝门口叫喊:“来人啊!”
“没用的。”
殷询也不慌乱,用手摩挲着她的下巴,笑的淫意,“外面守着的人都被福安支走了。”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
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她的肩膀滑下,动情地眯缝着眼,公西锦剧烈地挣扎着,却有些无济于事地力不从心,“皇上皇后都在正堂!你敢乱来!?”
“他们?呵。”
殷询唇挨着她的脖颈,死死扣住她的腰身,公西锦只能尽力让他不碰上她的身体,吐气说话,“才不会管呢。”
与殷谌的吐气如兰截然相反,他浓烈地酒臭味熏得公西锦一度反胃,眼见他的唇要挨上她雪白无瑕的脖颈,有些无助地失声尖叫:“来人啊!!殷谌!!”
“殷谌?呵。”
殷询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轻蔑地冷笑,“与其指望你那个废物夫君,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在床上把我伺候开心了,可重重有赏呢。”
他的语气就像对待一个下贱的妓子,公西锦眼中怒火重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一把推开,自己却一个趔趄。
一阵眩晕涌上。
“你,给我下药?”公西锦难以置信,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原来本性是这么个肮脏的东西。
“是啊。”殷询好整以暇地慵懒靠在床边,“用的可是最烈的春药,不出半柱香,你就会趴在我脚边求着我让我上你。”
“!!你!!!”
公西锦一阵无助绝望,徒留一句恶骂,“卑鄙无耻!”
“是是是,我卑鄙无耻,可我爱你啊。”殷询轻笑一声,装出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落在公西锦眼中就是浓烈地挑衅和屈辱。
“不光如此,你那好夫君,我的好九弟,现在指不定在哪个酒桌上一睡不起呢。”
殷询扣扣手指甲,再度看向她时,眼中泛起的浓烈占有欲令人惊愕。
“废物就是废物,酒量也差的要命,随便灌灌就倒了。”
公西锦退后两步,正撞在桌子上,桂圆壳子哗啦啦掉了一地,心中泛酸,绝望的眼泪就要泄洪一般涌出。
门开着——
她默不作声地瞥了一眼,旋即向门口冲去。
怎料太子的动作先她一步,将她结结实实按在门板上,她被圈在怀中,毫无退路。
带着酒腥味的嘴就要袭来。
她拼命挣扎着,头上的金钗珠串叮咚地碰撞出无助的声响,讽刺极了。
“殷询!”
一声怒意正浓的厉斥,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皇帝!!!是皇帝!!
公西锦心中腾然升起希望,奋力挣扎着朝声音来处呼喊:“皇上!!救救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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