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出这院门时不约而同地回望了眼,发现那一片狼藉居然也让自己有些怀念。
迷龙也有些后悔了,说道:“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玩意儿。”
他又叹口气如是说。
“天杀的迷龙,走都走了,还非要玩我!”身后传来站长那压抑着的喊声。
迷龙一脸的莫名其妙,只有烦拉满脸压抑不住憋着乐。
他们踢踢踏踏走过巷子,走向巷口。
被划为收容站的巷子今天很清静,因为大部分人都集合了,在做和他们一样闹腾的事情,远远的他们都能听到那边的训话声。
迷龙不明白,大家对他倒很明白。
他很愤怒,愤怒来自失落了十一年的家乡。
守着货物打盹时,谁都知道他的魂已经飞回白山黑水。
他诅咒自己的祖坟,因为那里被鬼子扒了做军营。
他头回听说重编,就被彻底征服,然后一次次反抗自己。
一个试过很多次,失望很多次,居然还想试最后一次的庸人。
大家很明白迷龙,他们不过是不明白他们自己。”
劈柴们走到巷口时,那两个已经被张立宪一类的精锐整过来的哨兵居然敬礼,这种待遇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张立宪从另一个院子出来,出现在我们身后,提醒道:“何书光,精神头儿!”
然后他回了另一个院子,何书光则爬还留在巷口的一辆车。
虞啸卿应该是早就走人了。
也们显然是没得车坐的,因为那车只坐得四个人。
一辆车,四个人,带着他们全部。
烦拉又一次眺望了这个收容站。
羊蛋子拄着棍子,站那看着他们。
等到那些个年青的精英们离开时,收容站也铁定空了,留下被迷龙打折腿的羊蛋子、郝兽医的伤员之流。
这次回头时,烦拉发现他们因此事而起的争执都是白费,根本就没得选择。
你或者别人都不容你选择。
何书光喝道:“掉过头,精神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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