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就是这么个进展,打完西域,羽翼减除完了,就在一直打匈奴,但李广利不争气,为之奈何!
所以霍嬗连续上了三四份奏疏说明情况,刘彻看完后都了无音讯,霍嬗知道他看了,但他一直不发表意见。
也不知道他是人老了太顽固还是有其他心思。
但不管他是什么心思,等不了了,再等下去,计划就全都错过了。
所以霍嬗准备自己来,你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好了。
这么好的机会不可能让他从眼前溜走!
所以两月前,霍嬗让小黑送信去乌桓义从那边,让他们准备好七千的驮马,乌桓部首领欣然应允。
接着霍嬗准备试探试探刘彻,所以在得到乌桓回复以后,他就让少府把羽林军的兵甲和一些粮草运送到护乌桓校尉部所在的渔阳郡。
并告诉他们,此事要瞒着刘彻,霍嬗知道,不可能瞒的住,他就是试探一下,看让不让去。
若是不让去,那就只能想办法看能不能绕过关卡,若是不行,那就只能试试偷斩蛇剑了。
如果让去,那顺水推舟演戏就行。
然后三日前,他收到了乌桓那边的飞鹰传书,兵甲已到,霍嬗心里这瞬间就有底了。
这不就是跟泰山底下那一幕一样嘛,剑给了你,我就当啥也不知道,看你会干什么。
这霍嬗瞬间就不头疼了,这还跑啥,还偷啥斩蛇剑,直接大摇大摆的过去不就行了。
所以霍嬗准备采取行动,他让小李子把钟干和赵破奴喊来。
“末将钟干,赵破奴参见主公。”
“嗯,喊你们过来是有一件事通知你们,明日全军拉练,全军带够十五日的粮草。”
“诺。”
两人倒是没有其他想法,因为这两年,羽林军时不时的就会拉练,范围在整个关中。
至于兵甲消失问题,霍嬗的解释是拿去检修了,起初大家都怀疑,是不是有会啥行动,但这都两个月了,渐渐地也就都熄了心思。
也不是没人问何时出征,但不管谁问,霍嬗只有一个回答,等。
赵破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敢问主公,此次拉练去往何地?”
霍嬗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你确定要听?”
赵破奴看到霍嬗这个表情,面色一变立马连连摆手。
“不听了,不听了!”
“哼,下去准备吧,今晚思想教育取了,让将士们休息好,明日卯时出发。”
“诺。”
既然决定好了要走,那自然是越早越好。
正好大地冰封,再耽误一段时间,那冰就该化了,道路泥泞难行。
而且,越早去,咱们的左大都尉就少一分危险,儿单于的脑袋就多一分希望。
霍嬗开始规划路线,从长安去往渔阳,他准备在弘农渡河,再过河东,然后沿着汾水一路北上到太原,然后转向东到达中山国,过涿郡一路直达上谷、渔阳。
这条路要好走一些,全程近两千五百里路程。
霍嬗准备用十五日,在正月底之前到达渔阳,每日一百八十里路程,一人双马,轻装简行,不成问题。
路线研究好了以后,霍嬗就没事干了,其他的有钟干他们安排。
霍嬗找来书籍,开始研究匈奴的历史,官制,还有匈奴这几年的情况,以及他们的属地在哪。
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若是砍了一个贵族,你连他什么地位都弄不清,那不是闹笑话嘛。
这些东西,霍嬗早已烂熟于心,现在只不过是熟悉一下。
说起匈奴的制度,其实非常简单。
以单于大家族和三个氏族以及众多小王组成。
匈奴的最高行政首领和最高军事统帅就是单于,总揽一切军政大权。
在单于底下有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还有左右大当户和左右骨都侯。
匈奴把贤叫做屠耆,所以左贤王也叫左屠耆王,这个职位基本都是由下一任单于担任,所以他就是太子。
但也不太确定,有时候弟弟当左贤王,单于不想把位置给弟弟,选了一个儿子,那就要看左贤王有没有野心。
有野心那就打一场,若是没有野心,就会一直坐下去,而左贤王死后,看当代单于的心情和左贤王部的情况。
心情好或者左贤王部势大,就从上一任的子嗣中选一个,若是心情不好或者左贤王部势弱,那就从自己子嗣中选一个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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